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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人牙膏是哪个国家的黑人牙膏的梦 ——讲给儿童团员和其他小朋友听的童话十岁的霍仁亚,这几天来非常不快乐。他为什么不快乐呢?国为,大家对他很冷淡。而且,本校里成立儿童团,他也没有参加进去。——不是他不参加,是在会上小朋友们没有同意他。霍仁亚真烦恼啊!霍仁亚真寂寞啊!自从解放军到来以后,他一直是兴冲冲地,扭秧歌、唱歌子,他都有份,就只上学不起劲。他老想:现在咱们儿童也解放了,还上什么学?顶好天天玩儿玩儿,那多有趣!可是,想不到同学们大家都说霍仁亚不“进步”都看不起他,都疏远他了!唉!霍仁亚可想不通为什么人家要这样对他?难道他得罪了他们吗?在一个黑夜里,他,独个儿上蜜蜂城去了。他怎样去的?他是坐了飞机,呜呜呜地从梦里飞过去的。他本来立过了志愿,等大了要做一个航空员,可是那天晚上,他就做了航空员,一飞飞到了这个古怪的蜜蜂城。身上穿着玻璃雨衣。他们真好本领,就用着玻璃雨衣当作翅膀在飞呢。霍仁亚一看,也不用人介绍,就说:“哦,你们是蜜蜂城来的吧?”那几个航空员说:“黑人牙膏,你真聪明,怎么一下子就给猜到了?”霍仁亚嘟噜着嘴说:“还有什么难猜!我总是什么都猜得到的。……喂,我说,你们为什么叫我的绰号?”那几个蜜蜂航空员可都挺滑头的。他们嗡嗡地说:“人家叫得,我们叫不得?你在学校里不也给人家叫黑人牙膏吗?”霍仁亚懊丧地说:“那全是李金原这坏孩子想出来的!你们看我那儿像黑人牙膏呢?我的脸可不黑呀!”那几个蜜蜂航空员说:“好吧,就不叫你黑人牙膏吧。喂,霍仁亚,上咱们蜜蜂城去玩儿,去不去?”霍仁亚说:“这儿我正待腻了!你们带我去蜜蜂城吧!”说走就走。蜜蜂们在前边带路。霍仁亚在后边跟着飞。他坐的飞机很古怪,没有舱位,就在飞机身子下面挂了根绳子,把他拴住腰里吊着,好像吊着一只青蛙似地。蜜蜂们看了,就嘻嘻嘻嘻地笑。霍仁亚说:“有什么好笑的?你们不民主!人家坐飞机也得笑!”蜜蜂们说:“可没见过你这样的飞机呀。”霍仁亚嘟噜着嘴唇说:“不管,就不淮你们笑!笑就是不民主!咱们这儿解放了,你们还不民主?”蜜蜂们大家瞪着眼晴说:“好啦,黑人牙膏,说不笑就不笑啦!一、二、三、不笑!好!”大家真个都不笑了。可是霍仁亚还要生气。他说:“说是不叫绰号的,怎么你们又叫我的绰号?哼,你们谁叫,谁就是黑人牙膏,就是老顽固,就是蒋介石反动派!”蜜蜂们给这么一说都急坏了。他们保证以后不叫绰号。他们呜呜呜呜飞了一阵之后,一个蜜蜂就说:“到蜜蜂城了。一、二、三!下去!”蜜蜂们飞下去了,霍仁亚也飞下去了。等飞到地面,也不如怎的,就不见那飞机了。霍仁亚也不免得奇怪。他们到的那地方,就是前门火车站,上插满了红旗。他跟蜜蜂航空员打站上人堆里挤出来。心里想:这是到蜜蜂城了。哼,回去要好好地跟李金原他们说。他们成天说是到过昆明呀,重庆呀,怪了不起似地!什么希罕,总没到过蜜蜂城呀,蜜蜂城怎么个样儿,你们可说得上来吗?霍仁亚仔细地看。只见蜜峰城里的房子,全是十来层的大洋楼,一个个的窗洞里都伸出了蜜蜂人民的头。他们七嘴八舌嗡嗡地嚷着说:“来看呀!来看黑人牙膏呀!”霍仁亚气坏了!肚里咕哝说:“哼,不跟你们说话!谁叫,谁就是黑人牙膏,就是老顽固,就是蒋介石反动派!”他头也不抬,只是跟着那几个航空员走。可是走不了多远,听见工厂里的汽笛呜呜地响了,人家对他说:“黑人牙膏,你一个人玩吧,我们要去工作呢。”说着,跟他摆摆手,都跑开了。撇下霍仁亚一个人,没有人带路。他就东闯西闯地乱走。走着走着,然然他闻到了一阵很浓的香味——好像是秕杷花的、菜花的、紫云英的、茉莉花的香味。啊,真香哪!还夹着甜味呢。那香味是从一幢大房里传出来的。房子前面挂着个牌子,上面写站金字:“国营第一酿蜜厂。”他仔细一看:那几个字都是画的蜜蜂凑起来的。霍仁亚心里想:进去看看吧。这么想着的时候,他自己就在工厂里头了。只看见无数的蜜蜂,穿着工服,在忙忙碌碌地酿蜜。真有趣,他们的肚子一动一动,每动一下,嘴里就吐出许多密汁来,吐在缸里。一缸、二缸、三缸、……一百缸……很快都装满了。霍仁亚走过去,伸出食指,在缸里醮了一醮塞在嘴里吮着,点点头说:“啧!甜呀,好甜呀!”可是一个蜜蜂对他瞪着大眼,吆喝着说:“那儿来的懒孩子,不去上学,却在这儿偷蜜吃?”他一边说,一边就伸出有毛的手来抓他。吓的霍仁亚拔脚就跑。也不知跑得多快,只觉得耳朵边呼呼地响。跑了一阵,才放慢了脚步再走。这当儿,又听见前面有人在喊“一,二!”“一,二!”好像是有大兵在操练。霍仁亚心里想:“去看他们上操吧,蜜蜂兵上操,一定很好看。”他走过去,看见一大队的兵士背着枪,排得整整齐齐在走。一个军官在喊:“一二一!一二一!……向左转!……一二一,立定!”那些兵士的装束真滑稽,头上插两根山鸡毛,腰里束一根皮带,把腰儿束得像一根麦管。他们的屁股里各人有一把刺刀,一会儿伸出来,一会儿缩进去。霍仁亚看了,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