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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之眼HYPERLINK"http://140.112.191.178/csa/journal/21/"\l"n1"1中的國境之南:台灣鐵道名所案內HYPERLINK"http://140.112.191.178/csa/journal/21/"\l"n2"2中的本島HYPERLINK"http://140.112.191.178/csa/journal/21/"\l"n3"HYPERLINK"http://140.112.191.178/csa/journal/21/"\l"n3"3風景 陳衍秀,交通大學語文所©HYPERLINK"http://140.112.191.178/csa/journal/copyright.htm"版權所有 「throughtheunknown,we'llfindthenew!」「到未知深處發現新奇!」 -Baudelaire,<旅行>(LeVoyage)HYPERLINK"http://140.112.191.178/csa/journal/21/"\l"n4"4 「對於那些有意深入已逝時代核心的史學家們,庫蘭潔(FusteldeCoulanges)曾建議說要假裝完全不知道以後所發生的事情。這個方法和唯物史觀正好相反。這方法相當於對一個時代進行移情作用(Einfühlung)。它來自心之厭倦,放棄捕捉過去的真正形象──一個稍縱即逝、有如閃電般瞬現即滅的形象。中世紀的神學家曾長時間留意這樣的心之厭倦,將之命名為acedia,列入七大罪惡之一,並認為那是致命憂傷的來源。福樓拜本人似乎曾經感受到它,他寫道:『很少人能猜想到要有多少悲傷才能使迦太基復活。』這悲傷的秘密,也許能以下面這個問題來掌握:歷史主義的大師們,終究應該和誰認同呢?不可避免的,答案會是:征服者。然而,那些在某一特定時刻掌握權力的人,便是過去所有的勝利的繼承人。史學如果和勝利者認同,便會不可挽救地為當前的當權者服務。對於持唯物史觀的人,這樣說已經足夠了。一直到今天,任何人,只要曾經贏得勝利,便會加入踐踏死者的勝利遊行行列。戰利品符合規矩地展示在這遊行隊伍之中,被稱為人類文化遺產。但唯物史觀史家對這遺產卻是一位保持距離的專家。當他想到這些戰利品的來源時,便要不由自主地打個冷顫。因為這不只是天才和偉大研究者的辛勞成果,同時也來自其同類晦暗不明的奴役。所有這些事物在為文化做見證時,也不得不同時是野蠻的見證。這野蠻甚至還暴露在這些遺產如何於各時代中,在征服者之間轉手的方式。唯物史觀史家因此必須採取距離。他的任務是反向地梳理歷史過於光潔的毛皮。」 -Benjamin<歷史的概念>(七)HYPERLINK"http://140.112.191.178/csa/journal/21/"\l"n5"5 一、前言:鐵道、寫真、帝國之眼 第一次在一大堆總督府鐵道部出資印行的「名所案內」、「旅行案內」中看到印刷斑剝的臺灣風景,本來以為可以像在看那些家族裏的老照片一樣,藉由它們的索引回溯日治時代下的臺灣本土情調,然而後來真正刺痛我的卻是一種詭異但是也蠻好玩的「異域之感」:「那是臺灣嗎?!」那倒更像是另一個地方、一個無以名之的「他方」吧(AnotherPlace,AnOtherPlace)。和那批旅遊指南一樣,在觀看同樣由鐵道部所出資拍攝的紀錄短片「火車窗外」(「汽車窓」,昭和17年(1942),35mm,6'00'')HYPERLINK"http://140.112.191.178/csa/journal/21/"\l"n6"6時也有同樣的感覺,那些在螢幕上流動的風景也是我所不熟悉的「觀看之道」。 儼然是被置放在我所認知的「家國之外」的風景。 和這些老臺灣圖像之間隔著快要一個世紀長的歷史,一度被機械複製技術驅散的物之「氛圍」(aura)HYPERLINK"http://140.112.191.178/csa/journal/21/"\l"n7"7-那個既沈滯又游離的仲介者,或者說是「我」這個「觀看者」(spectator),跟那些個長年蟄居書頁之中臉色泛黃的「攝影的幽靈」(spectrum)HYPERLINK"http://140.112.191.178/csa/journal/21/"\l"n8"8之間的隔閡-似乎又在時/空距離感拉開的溝隙之中重生了。在重看/重讀/重寫這些影像的時候,該怎麼去想像圖像另一頭的殖民者/拍照者對本島風景的觀視和操縱?一個世紀以後一個完全跟那時代疏離的觀看者的「我」能怎麼看?但是大日本帝國殖民者眼中「迷人的」、「值得到此一遊」的臺灣圖像顯然對我來說不只是時差上的疏離。其中必然還有某種令人更加困擾的無名中介者正拼命干預著我的觀看。 我試圖從這些黑白印刷圖像之中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