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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论亚里士多德与孔子伦理思想的比较研究

〔论文关键词)亚里士多德伦理特点

〔论文摘要〕亚里士多德的伦理思想在西方伦理思想史上占据着重要的地位，在
与孔子进展比较研究的视野中可以讨论出亚里士多德伦理思想具有德性主义、理性主
义、中道主义和现实主义的特点。

作为古希腊哲学第一个比较系统的总结者的亚里士多德在继承苏格拉底和柏拉图
城邦伦理思想的根底上，从人的特有活动的性质上去考虑伦理，站在前人的研究根底
上，第一次明确将伦理学从哲学中划分出来，作为一门独立的学科，并写出了伦理学
著作?尼各马可伦理学?、?欧台漠伦理学?和?大伦理学?，形成了自己的伦理思想体
系。那么，亚里士多德的伦理思想具有什么特点呢?他的思想与孔子比较有何异同?下
面就这两个问题作一初步讨论。

一、德性主义与“仁〞

在西方伦理思想中，最初很长一个时期，伦理视野考虑都集中在人的德性特征
上。在亚里士多德之前，古希腊关于德性的理论，有苏格拉底的“美德即知识〞论。
亚里士多德那么直接把伦理学定义为“研究德性的科学〞，并把德性定义为人的品
质。德性与“最好、优秀〞相联络，意为一种事物之好(“优秀，’)。“德性〞概念
可以说是亚里士多德伦理学的核心概念。在亚里士多德那里，德性可泛指一切事物的
优越性，他说:“一切德性，只要某物以它为德性，就不但要使这东西状况良好，并且
要给予它优秀的功能。〞(?尼各马科伦理学?，苗力田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9
年版，)而“人的德性就是种使人成为仁慈，并获得其优秀成果的品质〞(?尼
各马科伦理学?，)。亚氏指出，人的“德性〞并非外在理念赋予人的人性，更
不是神的馈赠，而是内在于人性中的理性。此种理性与人性中的非理性相对，人的理
性之所以表现为“善〞，是由于“人们自然的具有承受德性的才能，先以潜能的形式
被随身携带，后以现实活动的方式被展示出来〞。因此人们用理性支配行为，控制欲
望，使之符合“善〞。

亚里士多德分为两类即相应于灵魂具有理性自身部分的是理智德性，相应于非理
性的可却服从理性的部分的是伦理德性。也可以说，理智德性是运用理性的优秀，而
伦理德性那么是服从理性的优秀。伦理德性就是我们感受好和坏的品质，过度和不及
都是坏的，都是不应该的，只有符合中道的行为才是好的，才是应该的，这是亚里士
多德的“中道说〞，也表达出德性主义的特点。此外，亚里士多德认为德性本身就会
使人愉快，“幸福就是符合德性的实现活动〞(?尼各马科伦理学?，)，可见;
亚里士多德在人生幸福论上也表达出德性主义的特点。

孔子的中心概念是“仁〞(在英文中也译作“德性〞)。“仁〞主要包括以下含
义:“仁者爱人〞(?论语?);“克己复礼为仁〞(?颜渊?)等等。将仁作为爱可说是一个
特殊德性，而“仁〞又被作为全部德性的总汇，作为爱与复礼的综合或交互，也是一
切特殊德性的基矗因此，孔子的伦理学也是德性主义的伦理学。

二、理性主义与感性体验

在西方哲学史中，一般都认为是苏格拉底一柏拉图一亚里士多德创始了理性主义
的传统。

理性主义是亚里士多德德性伦理的总特点和最显著的特点。这一特点贯穿在他的
整个伦理思想体系中。亚里士多德认为理性的对象和原那么是善，它不仅是致万物动
的“不动的动者〞，而且是宇宙间万物和人类生存的最高标准和最高境界，善作为理
性的对象和原那么由此统领万物。这种统领万物的善、理性，亚里士多德就将它称为
“神〞。

亚里士多德把德性分为两类，一类是伦理德性，一类是理智德性。伦理德性来自
社会风俗，理智德性那么是出于考虑的，思维是理智的功能。在这两类德性中，理智
一直起着主导作用，它是灵魂最贵部分的德性，一切选择都离不开考虑和筹划。伦理
德性就是关于痛苦和快乐的德性，符合中道的品质才是可称赞的。亚里士多德把伦理
德性定义为“德性作为对于我们的中道，它只是一种具有选择才能的品质，它受到理
性的规定，像一个明智人那样提出要求〞。(?尼各马科伦理学?)中道说在亚里
士多德德性伦理中，也是一种理智德性优先论，因此也表现出理性主义的特点。亚氏
之德性是一种理性，其中道说重在对外在的客观中道的理性把握上。理智德性，考虑
和筹划贯穿在全部伦理德性活动中，是一刻也少不了的。人们的行为的选择是要经过
事先的考虑和筹划的，因为行为的始点就在于行为者自身，自身是行为主宰，行为都
是自愿的，这样，自己就应该对自己的行为负有完全的责任，这一切都得经过理性的
考虑。所以说，理智德性是伦理德性的导航者。伦理德性作为一个人的第二本性，只
有当一个人发挥自己的理性时才能获得。人的德性就是那样既使人善，又使人完成其
品性，此即中庸之道，这是一种人们用理智来控制和调节自己的感情与行为，使之既
无过度，又无不及，始终保持适中的原那么。

假设说，亚里士多德的德性伦理偏于“理论分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