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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鲁迅观--鲁迅与卡夫卡创作的趋同议(网友来稿) 我之鲁迅观--鲁迅与卡夫卡创作的趋同议(网友来稿)乐晓峰般来说,我们是凭借文字(原文或译文)来学习文学史的,但领略文学史中的“文学”,却必须借助于“心”。然而,由于心和心难以相通,这种情况极少发生。所以数千年来,文学史对文学的领略完全不成比例。人类的艺术家所已经创造出来的东西,全体人类就是再诞生和绝灭好几个轮回也领略不完,那本身就是一个无边无际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中,心灵撞击的火花偶尔能在黑暗中向人们揭示它的无限性,旋即就熄灭了。人们无法借此看清人心的底蕴,但却由此而受到启发,知道在黑暗中并不是一无所有,而是有另一些和自己一样摸索着、渴望着的灵魂,只要凝视,就会发现它们在孤寂的夜空中悄然划过天际。因此,在二十世纪初的西方和世纪末的东方,两位极其伟大的作家鲁迅和卡夫卡的“相遇”,是一件极其有趣、甚至可以说是激动人心的事情。这件事如何能够发生,实在是难以想象。两位作家的时代背景、地域背景、文化背景和思想背景是如此不同,他们凭什么在文学这种最为玄奥的事情上达到沟通呢?这种沟通是真实的吗?假如人们能证实或相信这一点,那就表明人的精神真有一个超越于种族、国界、时代、性别和个人之上的王国,一个高高在上的“城堡”,它虽然高不可攀,无法勘测和触摸,但却实实在在地对一切赋有人性的生物发生着现实的作用,使他们中最敏锐的那些人一开口就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因为他们知道,这个王国或城堡其实并不在别处,它就在每个人心中,只是一般人平时从不朝里面看上一眼,无从发现它的存在罢了。但即使一个人拼命向内部观看、凝视,也未见得就能把握它的大体轮廓;它笼罩在层层迷雾之中,永远无法接近,只能远远地眺望。虽然如此,人们毕竟有可能认定它的存在,并为之付出最大的、甚至是毕生的心血,去想方设法地靠近它,描述它。这种努力本身就是它存在的证明。鲁迅和卡夫卡也许一生都未曾真正相逢,但无论是作品本身,还是作者的心灵,我们都能看到他们的共通,他们的交互,他们思源的流动。我可以想象他们是如何用自己那敏感的艺术心灵去互相解读的。不可否认,鲁迅的诞生本身就意味着中国文学的一个新纪元,他的号角吹奏着全新的乐章。自从有了西学东渐,自从有了洋为中用,就有了鲁氏风格的博采文章。靠着深厚的国学根底,西方创作先锋们的笔法精巧的运用,再加上复杂深邃的思想,简约凝练的诗性话语,怎不造就一个恢弘的诗作世界?这个卡夫卡,是一个最纯粹的艺术家,而不是一个道德家,一个宗教学家、心理学家、历史学家和社会批判家。当然,他也有几分像哲学家,但这只不过是由于纯粹艺术本身已接近了哲学的缘故。只有一个纯粹的艺术家才有可能对另一个纯粹的艺术家作这样的长驱直人,撇开一些外在的、表面的、零碎的资料,而直接把握最重要的核心,而展示灵魂自身的内在形相,因为他们是在那虚无幽冥的心灵王国中相遇的。在这里,感觉就是一切,至少也是第一位的。这种感觉的触角已深人到理性的结构中,并统帅着理性,为它指明正确的方向。在我们看来,没有心的共鸣而能解开他二人的文学谜宫,或者说,撇开感觉、站在感觉的外围而能把握卡夫卡和鲁迅的艺术灵魂,这无异于痴人说梦。一切企图从二人的出身、家族、性格表现、生活遭遇、社会环境和时代风气人手去直接解读其作品的尝试,都是缘木求鱼。正确的方向毋宁要反过来:先真诚地、不带偏见地阅读作品,读进去之后,有了感受,才用那些外部(即心灵王国外部)的资料来加以佐证。至于没有感受怎么办呢?最好是放弃,或等待另外更有感受力的读者和评论家来为我们引路。天才的作品需要天才的读者(或评论家),现代艺术尤其如此。现代艺术与古典艺术一个最重要的区别,就是艺术视野转向内部、转向那个虚无幽冥的心灵王国。因此,现代艺术只有那些内心层次极为丰富、精神生活极为复杂的现代人才能够创造和加以欣赏。这就注定现代艺术的读者面是狭窄的,而且越来越狭窄。探究鲁迅的心灵世界最优路径就是他的《野草》。鲁迅著作中,几乎所有的“哲学”都包括其中。《野草》二十三篇,连同“题辞”,都本于随时的感触,但无不深思熟虑,灌注了执笔之际的全部热量,思想往往超于一时感触之外,或者原本就是借一时感触为契机,一面隐刺现实,一面连类及之,抽写蕴蓄已久的襟怀,故发为文章,也各具形态。而诸篇皆有一共赴之趣味,即写“心”!“心生而言立,言立而文明,自然之道也。”庶人皆知,如若不是鲁迅从救“国民之身”转而从事救“国民之心”,其文章断无生地,所以,鲁氏文章的生本身就与“心”有了不结之缘。对厨川白村的《苦闷的象征》的翻译,已足以启发鲁迅思考弗洛伊德的文艺观“生命力受了压抑而生的苦闷懊恼乃是文艺的根底,而其表现法乃是广义的象征主义”。“广义的象征主义”就是将压抑在潜意识里的生命力通过具象的人物事件风景之类的扭曲变形之后予以表现,像做梦一样。《野草》的大部分篇章就是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