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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现当代文学四、戴望舒及其诗歌创作关于象征主义马拉美(1842-1898)认为读诗的乐趣在于逐渐猜透诗人的命意,诗人要求自己的作品暗示对象,藉以表达一种心理状态,使读者反复阅读从而辨别其中的意味。 魏尔伦指出,诗即“谁也说不清作品到底是什么”,这样的诗才叫象征派的诗。 象征派诗人认为:现实世界是不可信的,诗人的追求点不在现实世界,而应该在远离现实的另外一种更真实的世界。强调整部作品的象征性。追求的是从有限到无限的意念,而不是修辞的象征手法把象征作为服从于作品的主题思想的意念。 瓦雷里(1871-1945)的《风灵》: 无影也无踪,我是股芳香,活跃与消亡,全凭一阵风!无影也无踪,神工呢碰巧?别看我刚到,一举便成功!不识也不知?超群的才智,盼多少偏差!无影也无踪,换内心露胸,两件一刹那!这里,诗人以风灵(风灵是中世纪克尔特和日耳曼民族的空气精)来象征诗人的灵感。 歌德《神秘的和歌》:一切消逝的,不过是象征;那不美满的,在这里完成;不可言喻的,在这里实行了永恒的女性,引我们上升。梁宗岱认为:歌德的这首诗表达了象征主义的概念。歌德虽然不是象征派诗人,但这首诗客观揭示出,象征主义不仅仅是对一花一草、一丘一岭的感发,而是要通过这种感发表达作者对于永恒的思想的追求,要从有限的现象走向无限的丰富的世界。戴望舒(1905-1950),原名戴朝寀,曾用名戴梦鸥,浙江杭州人。1922年开始写诗,1923年进入上海大学文学系,又转入震旦大学学习法文。1926年与施蛰存、苏汶一起加入共产主义青年团,因参加革命宣传被捕入狱。保释出狱后,正遇“四一二”反革命政变,全国都笼罩在“白色恐怖”中,诗人藏在朋友施蛰存家中,产生了严重的幻灭情绪,在苦闷和忧郁中埋头于文学创作和翻译。1932年自费留学法国,1935年回国。先后出版了《我的记忆》(1929)、《望舒草》(1933)和《灾难的岁月》(1948)三部诗集。1937年出版的《望舒诗稿》是以前两部诗集为主的诗选集,流传较广。戴望舒最初的诗歌受新月派诗歌影响,诗集《我的记忆》中《旧锦囊》辑中的12首作品是诗人在1923-1924年间的试笔,记录了一个孤独青年的愁苦、一个多情男儿的感伤,反映出当时青年学生普遍存在的苦闷心境,在形式上重视句式、词藻和结构,重视押韵、平仄和音乐性。后受到法国象征主义诗人魏尔伦的影响,开始追求诗的音乐性,追求情绪的流动性和形象的朦胧性,《雨巷》是其杰出代表。后来,又接受了法国后期象征主义诗人果尔蒙、耶麦、福尔等人影响,倾心于更自由朴素的诗风,告别了诗的音画技巧,《我的记忆》便是这一转变的标志。戴望舒强调:“诗不能借重音乐”,也“不能借重绘画”,“诗的韵律不在字的抑扬顿挫上,而在诗的情绪的抑扬顿挫上,即在诗情的程度上”,“新的诗应该有新的情绪和表现这情绪的形式”,“诗不是某一感官的享乐,而是全感官或超感官的东西”。《雨巷》她是有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在雨中哀怨,哀怨又彷徨;她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撑着油纸伞象我一样,象我一样,象我一样地默默彳亍着,冷漠,凄清,又惆怅。她默默地走近走近,又投出太息一般的眼光,她飘过象梦一般地,象梦一般地凄婉迷茫。 …………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飘过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雨巷》通过雨巷和代表诗人当时理想的梦一般迷茫的姑娘,反映了一个失意的知识分子对现实的不满和苦闷的情绪。诗人的悲哀不仅在于报国无门,而且还在于连内心的痛楚也无处诉说。这首诗在音乐性上的成功,首先表现在诗的用韵上。全诗42行,不仅在“脚韵”上一韵到底,而且还频繁运用“头韵”和“内韵”以及同一韵部中的双声叠韵等的手法,通过汉语的声韵变化形成韵律感。《雨巷》对于现代派诗歌领袖人物戴望舒的意义,除了在音节上的成功外,更重要的还在于它不但吸收了象征主义重视内心表达的特点,而且还继承中国晚唐诗词善于创造意象和意境的传统,并形成了善于通过诗歌形象来“暗示”感觉和心境特点,为现代主义诗歌增添了浓郁的中国色彩。从《雨巷》的内容和情调上,我们都可以肯定,它的意境是从晚唐温李诗派的南唐诗人李璟的“青鸟不传云外信,丁香空结雨中愁”的词句演化而来的。诗人是要借着一个丁香一样的结着怨愁的姑娘,来表现内心的情绪,但诗人并不直说,通过“通感”来暗示,即通过人的各种感官所获得的感知来表现内在的情感。《我的记忆》在撒碎的往日的诗稿上,在压干的花片上, 在凄暗的灯上,在平静的水上, 在一切有灵魂没有灵魂的东西上, 它在到处生存着,象我在这个世界上一样。 它是胆小的,它怕着人们的喧嚣,但在寂寥时,它便对我来作密切的拜访。它的声音是低微的,但客观存在的话却很长,很长,很长,很琐碎,而且永远不肯休:它的话是古老的,老讲着同样的故事,它的音调是和谐的,老唱着同样的曲子,有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