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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谈《米洛斯的维纳斯》(网友来稿)贵阳九中语文组秦雄飞日本当代诗人、小说家清冈卓行的《米洛斯的维纳斯》对米洛斯的维纳斯的美学评价也许是人们最普遍认同的;笔者知识浅陋,但敢逞狂妄之心对权威吹毛求疵,略述浅见,以就教于大方之家。清冈卓行认为“她为了如此秀丽迷人,必须失去双臂”。他还非常明确的说:“不,说得更为正确些,她是为了自己的丽姿,无意识地隐藏了那两条玉臂,为了漂向更远更远的国度,为了超越更久更久的时代。”以我笨拙的理解,作者似乎认为断臂的维纳斯应该比不断臂的维纳斯更美,流传得更久,流传得空间更广;照此推理,凡美的艺术作品“为了漂向更远更远的国度,为了超越更久更久的时代”都“必须”失去一点什么东西了。而且断臂的维纳斯“无意识”的“偶然”的“隐藏了那两条玉臂”居然动机明显,目标明确:“为了漂向更远更远的国度,为了超越更久更久的时代”。看来,很多创作了完整的艺术作品的艺术家真是太没有远见了,难怪我国的篆刻家喜欢在几乎完成的印面上用刻刀看似随意地敲一敲,原来都是“无意识”“为了漂向更远更远的国度,为了超越更久更久的时代”。但是,如果维纳斯没有断臂呢?清冈卓行可能就会作一次亘古未有的伟大艺术创作:冒着违法的危险完成一件最具有历史意义的行为艺术作品--断臂维纳斯!退一步,且让我接受清冈卓行的观点吧。那么,是哪一道桥梁连通了“断臂”和“更美”的呢?他说:“米洛斯的维纳斯虽然失去了两条由大理石雕刻成的美丽臂膊,却出乎意料地获得了一种不可思议的抽象的艺术效果,向人们暗示着可能存在的无数双秀美的玉臂。”原来,这道桥梁是想象。作者也许用了夸张的修辞,但米洛斯的维纳斯有“无数双秀美的玉臂”的可能吗?维纳斯独特的身份和目前的姿态允许她有“无数”的“暗示”么?维纳斯能够“手持钢鞭将你打”么?也许清冈卓行真的可以想象维纳斯手举太阳旗高呼“美啊!美啊!”的动人姿态,那是任何人也无法阻止的,而且绝对合法的高尚的艺术想象。清冈卓行需要“无数”的想象来连通“断臂”和“更美”。可是,紧接着,清冈卓行说:“对我来说,关于复原米洛斯的维纳斯那两条已经丢失了的胳膊的方案,我只能认为全是些倒人胃口的方案,全是些奇谈怪论。”看到这,我不禁“战战栗栗,汗不敢出”。那些“倒人胃口的方案”是天上掉下来的么,是人们头脑中固有的么?我实在是愚蠢不堪地认为,那些“倒人胃口的方案”实际上也应该是人想象出来的;而且清冈卓行自己都承认“那些方案对丧失了的原形是做过客观推定的,所以,为复原所做的一切尝试,都是顺理成章的”。我只好胆战心惊地想,原来清冈卓行的“无数”想象是绝对的艺术,而其他人的想象都是“倒人胃口的方案”。清冈卓行不会是一个日本军国主义者,但是好象日本军国主义似乎“无意识”地“为了”成就清冈卓行的艺术想象而“必须”“隐藏”在他的大脑里。或者清冈卓行是一个道德高尚的直肠国人,他确实只吃自己肠子里滑出来的食物。清冈卓行进一步论证了“除了两条胳膊之外,其他任何部位都丧失不得”的深刻道理。看来,萨莫色雷斯的尼开神像真是罪过,她失去手就算了嘛,干嘛连头也搞丢了呢?!可是,她也居然和米洛斯的维纳斯同列于巴黎卢浮宫!而且,她也居然敢于接受人们的由衷赞叹!清冈卓行太看重失去的双臂所起的作用,引发了我疑问:难道存在的双臂会成为我们艺术想象的障碍?我认为清冈卓行忽略了审美的情感需求而停留在欣赏艺术效果的层面上了。试以中国古典诗歌为例说明艺术品局部的割舍不会造成对艺术整体美的破坏,也不会因为艺术品局部的割舍就使得残存的艺术品能够超越原来完整的原作,更不会因为艺术品局部的割舍就使得残存的艺术品能够超越原来完整的原作流传得更久远。而米洛斯的维纳斯的永恒的审美价值绝不是因为缺了两条胳膊而更永恒的。清冈卓行混求真和求美为一谈,使之停留于对米洛斯的维纳斯叙事真实的追求中而忽略了她的美的真正核心。求真诚然是求美的必经之路,但拘泥于求真而忽略求美,甚至求真发展到偏离了求美的目标反而有损于求美。比如对《红楼梦》的研究中,有人从医学的角度去研究秦可卿的死,这无疑已经不是艺术鉴赏的问题了。清冈卓行沉醉于对无数双玉臂的想象中而不能把他自己所说的“整体美”发掘出来,他的想象又和他所认为的那些倒胃口的东西有何差别呢?李白诗《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诗前两句是叙事的,交代送别友人的地点、时令、友人的路径和去向,无非送别的背景。诗若仅写到此处,不是诗了。显然,能够引发读者情感共鸣和实现审美高潮的是诗的后两句“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它们一下子使人进入一个空阔而孤独的境界,目送远去的孤帆,远眺东逝的江水,令人怅惘不已,令人思念不已。这两句成为千古传诵的名句亦不足为怪了。现在我们作一个假设。假设李白为了使他的诗流传得更久远,他只发表了后两句。那么历史学家就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