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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法化机制探赜语法化机制探赜1.语法化涉及的范围学者们对实词虚化多有论述,如果将虚化的两端作一排列,则可见如下几种情况:1.1实词(名、动、形、代)向虚词(副、介、连、助、词缀)的虚化名(时间)→副时、昔、今名(方位)→助里、后名→词尾子、儿、头动→介以、为、从、及、与、将、连、和、把、被动→副毕、并、渐、共、还、更、终、试、没、没有动→助了、着、第、罢、休形→副良、殊、绝、精、独、诚、信形→助好代→副莫代→连斯、或代→词尾然、若、尔量→助个1.2某类实词向另一类实词的虚化名→代所、身、何物名→量块、株、枝、条、颗、粒代→系词是动→系词为1.3某类虚词向另一类虚词的虚化和:(动-拌和)→介-连带→连-连同着:(动-附着)→介(送着门外)→助(把着手)考虑到以上纷繁的情况,“实词虚化”就不是十分名副其实的说法,不如用“语法化”概括更妥。要之,“语法化”是语法意义抽象化的进程,其特点是:(1)语法化是语法历时变化的普遍现象;(2)语法化首先表现为词汇、语法意义的淡化和虚化;(3)语法化的结果是词性的变化;(4)语法化是渐次虚化的过程,虚化有程度之分,层次之别。2.引致语法化的原因2.1语法变化包括:A.句法位置变化如“无论”不知有汉,无论魏晋。(陶渊明《桃花源记》)无论去与住,俱是一飘蓬。(隋尹式诗)前例中“无论”作谓语动词,意为“不要说”;后例中“无论”位于句首,并与“俱”搭配使用,表示无条件,已虚化为连词。B.配合关系变化如“还”:还+名还圭(归还义)还乡(返回义)还+动忧喜更相接,乐极还自悲。(晋傅玄诗)“还”用于名词前是动词,用于动词前虚化为副词。C.句法功能变化如“是”:是日是时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论语·学而》)余是所嫁妇人之父也。(《论衡·死伪》)前例中“是”作指示代词;中例“是”复指前文,仍是代词;后例“是”已虚化为系词。2.2语义变化如“大概”:举其大概,惟在吊民。(宋叶适文)大概十字中有三四差可耳。(黄庭坚文)前例“大概”意思是“大致内容”,后例“大概”表示估计和可能。“大概”的词义发生变化后,逐渐用作状语,因而词性也发生变化,成为副词。3.3语用变化如“无”:降魔须战否,问疾敢行无?(卢纶诗)南斋宿雨夜,仍许重来麽?(贾岛诗)前例“无”仍带有与“有”相对的词义,用于反复问句;后例“麽”在五代时作“摩”、“磨”,但不管字形如何,此例“麽”已与“无”不同,已虚化为纯粹的语气词,用于是非问句。3.4认知变化如“差”:失之毫厘,差以千里。(《汉书》)今军士屯田,储粮差积。(《后汉书·光武帝纪》)最差贵显。(《后汉书·贾逵传》)前例“差”是动词,意为“相差”、“有差别”;后二例“差”均由此义引申出比较的意思,“差积”的“差”意为“稍微”、“颇”,程度还不高;“最差”的“差”与“最”连用,意为“很”,程度较高。(注:见柳士镇《魏晋南北朝历史语法》第十七章副词。)这种变化是认知起作用的结果。由于认知的变化,“差”由动词变成了副词。3.语法化的机制上述几种变化都可能对语法化产生影响,起一定的诱发作用,但这些因素和条件还不能看作语法化的直接原因,即不能认为是语法化的机制。因为这些变化的结果并不一定导致语法化。比如句法位置改变了的成分不一定就是虚化的成分,“醉把茱萸仔细看”中的“把”虽然也处在连动式中前一动词的位置上,却不一定非得看作介词,而不能看作动词(“把臂言誓”中的“把”也处在连动式第一个动词的地位,但词义丝毫未虚化);词义变化也不一定必然导致该成分由实词变为虚词,如“打人”的“打”,词义实在而具体,而“打交道”的“打”,词义空灵而抽象,但二者均为动词,后者并未因词义变化而由实变虚。可见,当具备了诱因和条件以后,究竟是什么机制使得实词变成为虚词,还是值得进一步思索的问题。这里试图在时贤研究的基础上,对语法化的机制作一初步探讨。3.1认同先秦时期,“为”可以在主语和宾语之间起联系作用,表示主语和宾语的同异关系,有人认为它是系词。如果认为“为”是含义丰富、用途多样的动词,那么这种用法的“为”看作准系词应该是够格的。“是”在先秦有代词和谓词的用法,当“是”用作复指代词时,其语法位置正好也处在N1和N2之间,加之“是”本来就有谓词的功能,表示“是认”某一事实,这时的“是”与“为”语法位置相同,表示的语义相同(表示N1和N2的同异关系),所起的语法作用相同(“为”与N2及“是”与N2均构成动词与宾语或系词与表语的语法关系),这样,人们就自然地将“是”与“为”看成一样的成分,这就是一种“认同”的机制。例如《论语·微子》中的一段对话:“夫执舆者为谁?”“为孔丘。”“是鲁孔丘与?”“是也”;“子为谁?”“为仲由。”“是鲁孔丘之徒与?”“然”。对话中的“为”是准系词,可用于N1(如“子”)和N2(如“谁”)之间,表示同异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