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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宗江将永远留传的情书几年前在八一电影制片厂采访过黄宗江老人,惊闻他昨天下午辞世,特将采访记录重新翻看,他的笑容可掬的身影,从得知老人离去后一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我将老人的爱情故事整理,以悼念这位艺术大家。用他自己的话说:“我和阮若珊的结合是我党我军史无前例的。”1953年,经历了7年多的周折,胡石言、黄宗江编剧的电影《柳堡的故事》与观众见面。与此同时,多情的黄宗江也终于收获了爱情的硕果。那个年代,描写红色革命战争题材的影片是银幕上的宠儿。《柳堡的故事》大胆地开始在新中国战争题材影片中进行了描写爱情的尝试,影片倍受欢迎。片中插曲《九九艳阳天》至今仍广为传唱,黄宗江的名字也随着这歌声不胫而走。就在《柳堡的故事》成功之际,黄宗江也收获了爱情的果实。1956年,多情的黄宗江又狂热地爱上阮若珊。阮若珊是一位早在12.9时代就投身红色革命的老干部,认识黄宗江之前已离了婚,带着两个女儿,在黄宗江万言情书的重火力进攻下,她接受了黄宗江的爱。1957年,黄宗江和阮若珊喜结良缘。黄宗江接受记者采访黄宗江说:“我跟她其实我们俩性格是非常相近的。我当时是离婚之后,我成为自由人了。人们觉得我还会找一个或电影明星或戏曲名角之类的,可是我看上了阮若珊这个人。我就给她写了一封信。这封信把她吓一跳。因为她对我都不熟悉,可是我对她做了研究。当时她已经是前线话剧团团长,师级干部,1939年入党的老党员;我是个连级干部。假定那个时候倒过来,男方是个师长,是个老党员,娶了一个女的,不要说是正连级、正排长,再低也可以,是非党员,是非常正常的。倒过来,我敢说是我党我军史无前例的。与阮若珊的结合,使黄宗江找的了一个安心之所。1958年,总政创作室解散,黄宗江到八一电影制片厂担任了编剧,阮若珊也转业到中共戏剧学院任教。他们在北京有了一个家。黄宗江进入了一个创作的高峰期,《海魂》和《农奴》就是这一时期他的代表作品。他还作为文化使者和英若诚一起用英语共演昆剧《十五贯》。黄宗江成了新中国著名的剧作家。在将知识分子归属资产阶级名下,把人的出身和历史层层审查的政治氛围下,黄宗江过了一段相对平静的生活。然而黄宗江终于未能躲过文革的劫难。1964年,他前往炮火连天的越南南方,出生入死,创作了一部自以为是立下了战功的话剧剧本。不料,这个剧本成了“林彪委托江青召开部队文艺座谈会纪要”里记载的批判靶子。黄宗江成了左派大军祭旗的牺牲品,帽子一顶顶地扣到他头上。他终于被打成反革命,并且一度被发配到甘肃天水。当文革恶梦结束,黄宗江和阮若珊都已年近花甲,人生一段壮年时光被浪费掉了。黄宗江重新拾起了笔,又进入了一个创作高峰期,《柯棣华大夫》、《秋瑾》等作品纷纷问世。他还作为文化使者到国外讲学。认识黄宗江的人都会感到他是一个充满活力,不甘心退出历史舞台的人。然而,就在他和阮若珊即将迎来金婚之际,老伴却先他辞世。黄宗江一下子衰老了许多,但他仍孜孜不倦的活跃在中国的文坛、影坛、剧坛、视坛。附:黄宗江给阮若珊的万言情书(节选)阮若珊同志:写这封信的今天,一九五六年六月一日,您女儿们的节日。你再也想不到远在太湖会有一个你只见过他一面,他见过你两面的人——也许这一面您都毫无记忆——他遥想北京城,给你写下这样一封“情书”性质的信!……我们都是三十好几,踏过半生的人,半路杀出这么一位中年突击手,面对面实在有些窘迫。我既难卖老,也难充小,我对“年轻人到底是怎样谈恋爱的”实在有些惶恐生疏之感了(这是一种实在的感觉,但不完全是实话),那么我首先希望没有吓着你,或者已经叫你生气;至少希望起码的好奇心能使你静静地读完我这封信,看看这个家伙到底能说出什么道理。真情给予我勇气!我第一次听到“阮若珊”,是在1953年冬,嗣后的岁月里,我又偶或道听途闻,掇拾了一些人物片段……何以就记住了“阮若珊”请允许我用个唯心的,却的确是可喜的字眼“缘分”吧。1956年春寒时候,我第一次见到你,在你们办公室里,我怕你们要开会就匆匆辞去,我们只寒暄了一半句,(你不记得了吧?)那天你蓝布衫罩着棉袄,穿着家常棉窝,剪短的头发……一切并不惊人,我也并未“惊艳”,但是难忘,十分难忘。我觉得你不是我想像中的那样儿;但我想像中的你是什么样儿呢?为什么我有个想像中的你呢?——我也说不上来。这种“难忘”,当时也不希望自己去意识到,因为没有理由。又隔两三个月,我自海上返京,小住一周,去看《柳鲍芙》,坐在人民剧场楼上,阮若珊坐在我后一排,隔十余个座位,在休息时,我也可以找机会过去和你搭讪两句,但我好像不愿再和你泛泛地招呼,我模糊地觉得那不如不招呼,便避开了你,但我心里不知为什么很清楚地记下了一笔“我见过她两次,她只见过我一次”。之后,我就从不放弃任何一个机会可以道听途闻到“阮若珊”三字。没有任何人会怀疑到我是“有意”的,甚至我自己也不愿认为自己是“有意”的。这样的掇拾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