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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小说结构审美特征析论【内容提要】文学作品的结构有其外在的方面,如古诗中的格律、小说的章回。但结构中内在的部分如作家对人生经验的组织,却更值得我们重视。因为经验的组织受制于民族文化中的深层观念,无视经典文化里的深层观念,则无法说明小说家对经验的独特组织,也就无从说明作品结构的独特之处。【关键词】明代小说;内部结构;神理贯穿;立言本意一西方的结构主义对文学作品的结构和功能做出过许多深刻的剖析,但它在看重文本的结构组合之时,把作者排除在外。那么中国人是怎样看“结构”的呢?“结”就是绳子打结,“构”就是盖房子,“结构”是个动词。直到明清之际“结构”一词才变成名词。结构本身隐含的意义,往往比公开的文字表述还要重要。比如《史记》并不要历史学家站出来评论哪个人,只要把孔子放到《世家》,陈涉放到《世家》里面,把项羽放在《本纪》里,这本身就是一种评价。它通过结构给每个帝王将相,每个人物定位。因此,结构本身就不是一个单纯的技巧问题。中国人对结构分成两个层面来看:一是结构之道;一是结构之技。西方的结构主义的很多议论实际上还停留在结构之技的层面上,而中国人更重视结构之道对结构之技的支配作用。张竹坡曾用形象的语言把小说家写作比作盖房造屋,关键要使框架柱梁榫眼,接合得无缝可见,浑然一体;而读人文字,则如拆房屋,使框架柱梁的榫眼接合处,一一散开,尽在眼前。[1](P40)明清之际卓有建树的评点家金圣叹、毛氏父子、张竹坡都是拆房高手,长于将艺术作品条分缕析,将何处起结、何处关锁、何处照应,一一详细道明。同时,张竹坡的妙喻亦隐含如此的观念:将艺术作品看成具有空间结构形式的创造物。虽然他没有明确地使用结构一词,房屋的比喻表示人们可以从空间结构的角度把握一部作品根本的艺术特征。三家评点都是循着这样的思路剖析小说文本的。在金圣叹、毛氏父子、张竹坡的评点中,只有毛氏父子十分明确地使用结构一词。如“凡若此者,皆天造地设,以成全篇之结构者也。”(P22)金圣叹和张竹坡虽没有使用“结构”一词,但剖析作品结构的意识却是和毛氏一样强烈,他们使用诸如“大起大结”、“大照应”、“大关锁”、“极大章法”等词来指称作品的结构。金氏认为“法”能够囊括叙事文艺术的一切,所有文本的艺术精妙都可以纳入“法”这一范畴概括之。他认为“字有字法,句有句法,章有章法,部有部法”①,大有舍“法”无艺可言的架势。评点家虽用词不同,但都隐含一个共同的前提:视文本所具有的空间结构形式为艺术首要的特征。无论毛氏所论的“结构”,张竹坡所论的“起结”、“照应”、“金针”,还是金圣叹所论的“法”、“极大章法”,其实都是出于共同的美学思想背景,都是循着剖析结构进而把握文本的。因此,在评点家那里起结照应的分析,构成他们小说评点的根本性的命题。文学作品的结构有其外在的方面(就是结构之技),如古诗中的格律、小说里的章回。我们不可以把结构看成纯粹的外在形式,仿佛结构是一个固定的格式,作家的人生经验之流只灌注入这个格式就可以了。结构中内在的部分(结构之道)如作家对人生经验的组织,更值得我们重视。因为经验之流的组织受制于民族文化中的深层观念,无视经典文化里的深层的观念则无法说明小说家对经验的独特组织,也就无从说明作品结构的独特之处。这里特别提出结构的外在和内在方面的区分,因为评点家对结构的外在方面往往忽略,他们的注重点都集中在结构的内在方面的探讨,并有独到的理论发现。西方小说经历了史诗—中世罗曼史—现代长篇小说这样的演变谱系。(P9)如果我们在结构上取其主流的美学模式,毫无疑问是以情节的人为而周密的组织为其根本特征,离开一部作品的情节组织,就无法说明其结构。亚里士多德的诗学就特别强调情节,但亚里士多德所强调的不是事件自然而然的那种“首、身、尾”,而是经过一番情节周密组织工夫的“首、身、尾”。读西方小说,往往是不到最后不知道事件的结局如何,悬念往往扮演一个重要的角色。读中国古典作品,叙述出来的事件的“首、身、尾”,往往就是那种自然而然的“首、身、尾”,情节演进中根本没有悬念,或者悬念弱得微乎其微。这在西方作者看来恐怕很愚蠢。然而,中国古典小说结构的微妙之处恐怕正在这里。中国古典小说是按照事件自然而然的演进来铺叙,这就造成了古典长篇“缀段”的特点。一段一个事件单元,事件单元与事件单元连接,最终组成整个故事。古典长篇的确是由没有逻辑联系的事件单元组成的,无穷的饮宴、节日庆典、亲朋聚会、出游、生活琐事构成了长篇小说的事件系列。浦安迪受评点家关于各种章法论述的启示,认为“段”与“段”之间的巧妙连接组成全体正是中国古典长篇的一个特色。浦氏的分析对纠正“缀段”的偏见虽有帮助,但依然未解决问题的关键。“段”与“段”的连接,它只是“次结构”,而不是“总结构”的问题。古典小说内在的总结构的整体性和特征依然没有说明。本文将重点探讨评点家对总结构的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