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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派和自白派的情感表达《湛江师范学院学报杂志》2014年第二期一、克里利与华兹华斯:流露据《现代汉语小词典》的解释流露指的是“(意思、感情)不自觉地表现出来”;而抒发则是“表达(感情)”是自觉地表现感情。克里利诗歌中的情感总的来说是流露同时融合了探索感情的过程;而华氏的诗歌则更倾向于抒发虽然他把诗歌定义为“强烈情感的自然流露”:诗歌是强烈情感的自然流露;它来源于宁静中回想起的感情:感情得到思忖直到宁静逐渐在某种反应中逐渐消失。同时类似于静想前的主体之感情的感情逐渐产生而且本身确实实际存在于心灵之中。”[2]490这段话似乎有点自相矛盾:诗歌中的感情既“自然流露”又经过“思忖”。华兹华斯试图调和这种矛盾所以他说最终出现在诗歌中的感情“类似于静想前的主体之感情”而且他强调这种感情在写作时确实在诗人心中存在。姑且不论经过沉思后诗人是否能再次体验原始感情。无论如何这样表达出来的感情只是“类似于”原始感情。在华兹华斯看来诗人要经过“长久深深的思考”[2]490才能表达出原始感情诗歌中的感情是经过诗人深思后有心的抒发。相形之下克里利却认为诗歌是诗人“自身现象性的尺度”[4]487。诗人写作时只是“记录的工具”不会进行深思。诗歌本身展示的就是分分秒秒显示在诗人意识中的现象。它是思维的过程而不是思维的结果。因此诗歌中的感情就是诗人的原始感情是诗人心中现象性的真实是即时情感的自然流露。克里利和华兹华斯情感表达方式的区别在各自的诗歌中得到很好的体现。下面我们将以克里利的《春天》(TheSpring)和华兹华斯的《黄水仙》(IWonderedLonelyasaCloud)为例分析他们之间的具体区别。黄水仙//我好似一朵孤独的流云/高高地漂游在山谷之上/突然我看见一大片鲜花/是金色的水仙遍地开放/它们开在湖畔开在树下/它们随风嘻舞随风波荡。//它们密集如银河的星星/像群星在闪烁一片晶莹;/它们沿着海湾向前伸展/通往远方仿佛无穷无尽;/一眼看去就有千朵万朵/万花摇首舞得多么高兴。//粼粼湖波也在近旁欢跳/却不如这水仙舞得轻俏;/诗人巨剑这快乐的旅伴/又怎能不感到欣喜雀跃;/我久久凝视———却未领悟/这景象所给我的精神至宝。//后来多少次我郁郁独卧/感到百无聊赖心灵空漠;/这景象便在脑海中闪现/多少次安慰过我的寂寞;/我的心又随水仙跳起舞来/我的心又重新充满了欢乐[5]218。(顾子欣译)春天//此乃人所在/之地水/涓涓的样子湿润的//树干滴水的树。岩石突/出在春日。软土变得湿润/黝黑。今早/太晚太晚太晚[6]579。表面看来这两首诗形式大相径庭《黄水仙》由四个诗节组成每个诗节都有六行所有的诗行都韵律整齐。《春天》由三个诗节组成每个诗节只有三行每行都很短没有明显的韵律模式。但是形式不同并不意味着情感表达方式就一定不同不同的形式可以相同地或抒发或流露感情。例如:华兹华斯的《黄水仙》和徐志摩的《再别康桥》形式就大不相同可是他们却都是冷静回想时情感的自然流露。同样的形式也不一定有相同的情感表达方式。例如同是十四行诗有的描述感情有的却抒发感情。虽然华兹华斯的《黄水仙》和克里利的《春天》都表达了欣喜的感情但这种感情的表达方式却完全不同。首先华兹华斯的诗歌中的情感是思考后得到的结果而克里利的诗歌中的情感则隐含在思考的过程中。据史料记载《黄水仙》写于诗人看见美丽的水仙花后两年。诗歌的时态与之相吻合。前三节用的都用过去时态描述的都是诗人碰见黄水仙时的见闻和情感最后一节用的是现在时态描述的是目前的思绪。从过去的景象得到现在的情思该诗展示了情感如何在景象中得到回想、表达。而克里利的《春天》则明显缺少这种思考的痕迹。除了最后一句全诗用的都是现在时态整首诗给人身临其境的感觉。从最后一句我们可以得知早晨已经过去叙述者正因此而慨叹。该句似乎是叙述者面临美丽春光时发表的即时自然的感叹。对周围景物的感知立即而直接地导致了对时光流逝的感知契合了投射诗“一种感觉必须快速而直接地导致另一种感觉”的原则[7]40。诗歌的感情微妙细腻是自然的流露而不是直接的抒发。克里利本人的话也说明了这点:我想写的不只是一种思想尤其不只是自己的思想。如果世界在那里不能变成现实不能席卷我所有的思想与经验那么对我同样对其他任何人来说都不够。写作必须通过某种途径启示[4]577。“在那里”指的是在诗歌中克里利所主张的是诗歌中那个的一切都要是现实。可见对克里利来说要写的不是思想而是现实写作不是直接的抒发而是启示。以此类推他诗歌中的情感也只是流露在字里行间而不是直接地抒发。其次华氏的诗突出叙述者的自我读者只作为旁观者见证其情感而克氏的诗则尽量削弱叙述者的自我读者能在词语的作用下体验其情感。《黄水仙》是非常自我的独白诗人用第一人称来叙述景物指出其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