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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仵作引发的官场地震仵作是古代官府检验涉案人员死伤情况的衙役也就相当于现代的法医。与其他衙役一样仵作虽然具有“公家人”的身份然而社会地位非常低下被历代法律贬入贱籍地位仅相当于妓女、奴婢或戏子不但自己终生没有上进的机会就连子孙后代也被剥夺了一定政治权利。然而小人物有时也能爆发出惊人的能量例如清朝同治年间杭州府余杭县一名叫沈祥的仵作就引发了一波官场地震导致从地方到中央十数名官员落马百姓拍手称快。原来余杭县有一豆腐坊伙计名叫葛品连别看葛品连其貌不扬、家境贫寒他却有一位如花似玉的妻子葛毕氏(原名毕秀姑)。葛毕氏皮肤洁白、颇有姿色且喜欢穿白衣绿裤所以市井间略带调戏地称之为“小白菜”。话说小白菜与葛品连结婚后租住当地举人杨乃武的房屋。这期间小白菜操持家务之余时常向杨乃武求教读书识字杨乃武也助人为乐有时还留小白菜在家里一同吃饭。当时杨乃武之妻杨詹氏尚健在毫不在意街坊也没有什么流言。不久杨乃武之妻去世二人过往仍旧街坊流言日渐增多。尽管葛品连闻知流言后未曾窥见二人有进一步的逾越之举但碍于人言可畏葛品连很快带着小白菜搬离了杨家。同治十二年(1873年)十月葛品连暴病身亡葛母沈喻氏早就看小白菜不顺眼了便怀疑葛品连是被小白菜与杨乃武因奸谋害致死于是便告到县衙向余杭知县刘锡彤申请验尸(一说是小白菜为洗刷清白主动请求验尸)。按照清朝法律检验尸伤必须由知县在仵作的协助下亲自进行。尤其是命案检验结果往往决定了案件的性质和侦破方向不得不予以充分重视。正如法医学鼻祖――宋代的侦破能手宋慈所说“狱事莫重于大辟大辟莫重于初情初情莫重于检验”。翻译过来即是说刑事案件以死刑案件最重死刑案件的侦破特别需要注意案发最初的情况而要了解案发最初的情况则必须以检验尸伤为最佳手段。所以负责检验的仵作受到朝廷特别重视因为只有他们才有本事“让死人说话”。一般而言知县等官员通常由科举出身熟知四书五经但判案未必拿手。何况检验事务又具有很强的技术性知县等官员难免心有余而力不足此时仵作的角色便显得异常重要其意见对于办案官员具有很强的导向作用。有鉴于此《清会典》对仵作的任职资格作了规定要求仵作必须具备某些基本的技术素养并经过考试还必须熟读并能援引宋慈的《洗冤集录》。于是刘锡彤便带领仵作沈祥以及自己的亲随――门丁沈彩泉赶去验尸。他们来到现场时葛品连的尸体已经发臭生虫且肿胀变色上身呈现淡青黑色肚腹积水出现数个浮皮疹泡一按下去这些疹泡就破了肉色红紫。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时候仵作的检验结果成为问题的关键。只见仵作沈祥“认真”地辨验一番之后口称:“死者七窍流血十指十趾甲灰呈青黑乃服毒而死。但是尸身软而不僵所以可以推测所服之毒似为烟毒。”知县刘锡彤尚未发话门丁沈彩泉自认为经办案件多起老于勘验且自恃知县宠爱便大胆地提出了异议:“烟毒多系自行吞服。这种情况明显不像是服烟毒。肚腹青黑起泡我看应该是砒毒致死才对。”居然有人挑战自己的权威尽管他是知县身边的红人沈祥当然也不服便与对方争执起来。其实要鉴定是否服毒而死《洗冤集录》上说得很明白只要将银针用肥皂水擦拭之后插入死者体内一探便知。这种方法历来被人们使用作为一名仵作应当知道。然而沈祥跟对方争得面红耳赤在使用银针之前竟忘了用肥皂水擦拭。最后双方争论未有结果沈祥经沈彩泉一闹也不敢确定到底是什么毒物便含糊报告知县:葛品连系服毒身死。当时刘锡彤对于坊间关于杨乃武与小白菜的“奸情”已有耳闻对案件的真相似乎已“成竹在胸”。验尸之时正是中午大老远地赶来劳累尚且不说还挨冷受饿。于是在各种因素交织作用之下知县对沈祥关于葛品连服毒身死的检验结果确信无疑命令沈祥填写检验文书“尸格”之后遂打道回府。其后门丁沈彩泉利用“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优势“帮助”刘锡彤作出结论:葛品连因砒霜中毒而亡。于是刘锡彤立即审讯小白菜。在重刑与诱供之下小白菜很快便如其所愿供称是杨乃武给其砒霜谋毙其夫。刘锡彤大喜马上传讯杨乃武。然而任其使出浑身解数杨乃武始终不肯招供。尽管如此刘锡彤自恃与上司杭州知府陈鲁私交甚好便将勘验、审讯的情况以及形成的“证据链条”详报杭州府。当然为了避免自己的裁断遭到怀疑刘锡彤还是留了个心眼他对验尸的“尸格”作了裁剪且将对杨乃武有利的证人证词压下没有随卷宗上报。知府陈鲁接到卷宗后对杨乃武大刑伺候终于将其屈打成招上报浙江巡抚。冤案就此成型。巡抚杨昌浚依原拟“谋夫夺妇”罪断结拟判决葛毕氏凌迟、杨乃武斩立决(按照清朝法律死刑只能由刑部来判决故而省级行政长官巡抚只能“拟判”)上报刑部。杨乃武有幸!他有两位坚强的亲人――妻子杨詹氏和姐姐杨菊贞她们拼死向上申诉得到杨乃武之友人汪树屏以及兵部侍郎夏同善等浙江籍士大夫的帮忙朝廷逐渐重视此案两次交浙江地方复查遗憾的是都未有结果。到了光绪元年(1875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