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览加载中,请您耐心等待几秒...
1/3
2/3
3/3

在线预览结束,喜欢就下载吧,查找使用更方便

如果您无法下载资料,请参考说明:

1、部分资料下载需要金币,请确保您的账户上有足够的金币

2、已购买过的文档,再次下载不重复扣费

3、资料包下载后请先用软件解压,在使用对应软件打开

3卓长仁劫机案谈判始末——中韩交往的一次破冰之旅卓长仁劫机案谈判始末——中韩交往的一次破冰之旅作为2012年中国重要的外交纪念日之一中韩将在8月迎来建交20周年。自1992年8月24日起紧密的经贸、文化交往及官方互动两国的相互影响水乳交融。向历史回溯围绕1983年5月卓长仁劫机案而展开的艰难谈判可以说是中韩两国交往的一次破冰之旅。当时从沈阳飞往上海的296次航班被卓长仁等6人劫持最后在韩国东北部江原道迫降。虽然当时两国尚未建立外交关系但是从5月5日案发到5月9日结束谈判短短不到一周双方就稳妥解决了这一事件。1997年已经赴台的卓长仁等3人因绑架杀人案被执行死刑其他3人也淡出公众视野。而中国工作组历史性地首次赴韩国谈判则推开了两国交往的大门。就卓长仁劫机案谈判过程及其影响《瞭望东方周刊》日前专门访问了当时担任中方工作组翻译的外交部退休官员蒋正才。今年78岁的蒋正才是重庆人毕业于朝鲜金日成大学朝鲜语文系。卓长仁劫机案发生时他担、任外交部亚洲司一处(朝蒙处)副处长。他从上世纪50年代开始参与中朝外交直到1998年自中国驻韩国釜山总领事馆总领事职位上退休是中国最了解朝鲜半岛事务的人之一。当时这个工作组不仅带回了被劫持的飞机和机组、乘客也带回了两国改善关系的努力与希望。蒋正才口述了处理这件突发事件的始末。意外的破冰之旅卓长仁劫机案发生在中韩关系比较微妙的时候。从整个事件的处理来看韩国方面非常积极主动。这是当时的大背景决定的。因为我们先后和美国建交、和日本恢复邦交韩国也就迫切希望与我建立联系。我们当时则主要是怎么走出去的问题是怎么从“文革”那种封闭状态进一步开展对外交往的问题。新中国成立以来朝鲜问题一直是我国周边外交的重点之一。我们和朝鲜的关系非常紧密战后也一直在援建朝鲜。20世纪50年代我们有明确规定:在国外一律不跟韩国的外交人员打交道。当时规定得很具体不能握手也不能谈话。到了70年代初情况有了一些变化主要是韩国对我们的态度有了一些变化。1970年韩国在他们海域里发现了我们的一条渔船是江苏启东的。过去他们发现我们的渔船都送往台湾但这次放回来了。这个事情报到中央周恩来总理马上就让我们去了解详情他意识到这可能是韩国改变对华态度的一个信号。从那以后这种迹象越来越明显尤其进入80年代以来我在处理具体事务的时候经常碰到这种情况。驻外使领馆也反馈信息说韩国外交人员希望和他们接触。我们国内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也需要考虑如何处理和韩国的关系。我们总的方针是要在外交上逐渐打开局面。其实当时韩国发展得很快特别是他们申办亚运会、奥运会我们去不去?这样的问题已经摆在面前不得不考虑。我们外交部主管东亚事务的人也好中央也好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当时我们还向中央上报想法建议对韩国的态度要松动不然我们没法出去。不过那时还没考虑建交问题因为我们和韩国之间还有台湾问题。当时我们的做法稍微有些松动我们的外交官在公开场合可以和他们的外交官寒暄几句握个手。卓长仁劫机事件就是在这样一种大背景下发生的。1983年5月6日下午我突然接到部里电话要我赶快去一下。那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到部里才知道有架飞机被劫持到韩国去了要赶快弄回来。当时中央由谷牧负责具体是由民航局局长沈图带队外交部、公安部、新华社等部门的同志组成一个民航局工作小组。大家之前连个会都没一起开过直接到机场上了飞机碰面事情就这样紧急。我当时对韩国比较陌生。我虽然学的是朝鲜语但那是在朝鲜学的和韩国的语言有很大差别。我对韩国的了解:也是通过一本叫《统一新闻》的日文刊物得到的。对韩国具体是什么样子一点儿概念也没有。部里交代我们要注意政策任务就是把人和飞机要回来。但具体怎么谈通过韩国哪个部门谈一概不知。随身拎着20万美元现金飞机到韩国我们刚走进金浦国际机场的候机楼贵宾室马上冲过来一大群记者围住沈局长提问。这种场面我以前还从没见识过也没想到要在这种场合当翻译只能硬着头皮翻。后来人家告诉我我一张口讲话他们就听出我是在朝鲜学的语言。在介绍韩国官员时也很尴尬因为不了解他们的情况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怎么介绍。那天在机场迎接我们的最高官员是韩国外务部政务次官补孔鲁明他也是韩国谈判代表团团长。沈图就问我这个职务是什么位阶我一点都答不上来。后来才弄清楚韩国外务部最高官员叫长官接下来是次官、次官补相当于副部长、部长助理。从机场去酒店陪我坐车的是韩国外务部亚洲局局长前排副驾驶位上是亚洲局中国课课长。我的公开身份是翻译何劳这样两个官员来陪我?我当时想他们应该知道了一些情况。亚洲局局长一路上一个劲儿地跟我说:“蒋先生你看我们两个国家离得这么近在历史上又那么多往来现在这样是不是不正常?”我感到很难答复以我一个民航局翻译的身份能说什么呢?只好微笑不答。但是他反复说我觉得自己再什么不说就不礼貌了只好说:“你说得对但是这个事情得水到渠成、瓜熟蒂落我们还是顺其自然吧!”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