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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盐》垫Q!笙筮2翅 扬州学派与苏南学人 承载 乾隆朝以后,与扬州仅一江之隔的苏南地区,盛行一时的“吴学”是在走下坡路了,但作为 中国传统思想文化的重镇,鸿儒硕彦既多,饱学之人依然不少。此时,扬州学派的一批中心人物 也已经成熟,他们除了重视开拓治学范围的深度和广度外,还有意识地借助外来力量,提高自 身的学术水平,尤其是他们与苏南学人的合作与交流,终以包并兼容的气度,博大会通的境界, 在“汉学”的大纛下,将“吴派”之专与“皖派”之精结合起来,为清代中期的经学流变、发展,写下 了一段可圈可点的灿烂篇章。 求同存异:开放豁达的学术襟怀 扬州派学者与苏南学人的交往,有着深厚的基础。 其一,来自于历史渊源。从以往两地学人交往的总体状况看,双方的动机存在明显的差别, 一般是以扬州学者向苏南学人请教的为多。但是,长期以来形成的这一传统,到了新的学术和 历史环境中,发生了一定变化,这就为双方开展新的交往打下了基础。 其二,学术渊源。时当“汉学”如日中天之际,苏南学人中以“吴派”居多,扬州学派则除汪中 以外,其余大都以“皖派”为宗,或拜戴震为师,成为弟子,或私淑其学,充填门庭。“吴”“皖”两 派虽在学术上泾渭分明,戴震、江声也曾为“假借”、“转注”、“谐声”等方法的运用范围争辩得不 亦乐乎,但并不伤害两人之间的感情,因此传为佳话。然而,基础只是条件,要使其成为提高学 派的学术影响,进而有益于学术的发展,还有待于后来者的努力。乾嘉之交,扬州地区的学者正 是以此为目标,开始了与苏南学人的“对话”。 论辨务必求真,相处可以存异。论辨是就学术商榷而言,相处则从建立友谊着眼,不同目 的,采取不同的态度,此为扬州派学者与苏南学人交往时恪守的宗旨。汪中与孙星衍论石鼓文、 阮元与孙星衍探讨明堂之制等问题的事实,颇能说明这一现象。 汪中与孙星衍曾有过关于“石鼓文”的年代、真伪等问题讨论,双方意见相左,不能统一。孙 星衍以《周书》等为据,认为传世的所谓石鼓文不过是北朝后周时期的遗物,与宇文周西狩岐阳 之事有关。汪中反对这一看法,理由有三: 第一,从书写习惯来看。石鼓文中有重言文字,前一字与正文中其他文字的大小一样,后一 字则为稍小的平行两横,此即为重言。《后汉书·邓隧传》中有“遭元二之灾”一句,注说,“二”当 读作“元”,说明是用石鼓文之例释汉事,“而以古书发其凡”。否则就是“以后证前”,“虽愚者不 出此”。 第二,从前人考证的可靠性来看。汪中认为,唐人对石鼓文的年代有所考证,其结论值得 ·44· 重视。如章怀太子,其生活年代与后周“耳目相接”,张大安等人也是有学之士,不至于会弄错。 《元和郡县志》中又说“史籀之迹在关中”,应该也是有所指的。尤其是初唐时期的几位书法家, 皆去后周未远,如虞世南31岁时,后周灭亡才刚刚9年,距四次岐阳之狩的时间,最长为44 年,最短仅21年。“使石鼓立于后周,则是甫经脱手之物,以世南之博物精鉴,岂得妄以为史籀 笔迹而叹其古妙?”汪中的这一说法,虽属推论之言,但并非无稽之谈。 第三,与同时代人的书法相比。汪中认为,后周朝廷起用的文人赵文渊等数人,书法不佳, 较之石鼓文差距甚远。如赵文渊所书《骊山温泉碑》额,至清代尤存,但观其笔法既劣,又不合六 书规范,完全不能与石鼓文相提并论。 由是,汪中坚信石鼓文应属“三代之物”,决不会晚至后周才出现。① 在清代中期的学者中,孙星衍也称得上是~位金石考古的专家了,但在论石鼓的问题上, 他却显得有些拘谨。汪中从相关的人物、文献和史实等方面多方考察,分析两者的联系,持论虽 多推演寻绎,但其合理性却明明白白,使人不得不有所信服。 “明堂”之制,是古代帝王礼仪的重要制度,但因史料的缺乏,汉以下学者为之聚讼不已。清 代汉学家试图弄清这一问题,考证既多,论说不一。汪、孙两人在“明堂”问题上,也是所论各异, 互不相让。 汪氏认为,“明堂有六:一宗周,二东都,三路寝,四方岳之下,五太学,六鲁大庙”,其名称相 同,但作用不一。“宗周”之谓明堂,是周公还政于成王时举行大典的地方。其时,公卿、士、诸侯、 诸伯,以及蛮、戎、夷、狄之属,皆依据与天子的方向、距离,排列前后次序,以明尊卑。明堂之位 既明,“制札、作乐、颁布度量,而天下大服”。“东都”之谓明堂,“路寝”之谓明堂,皆为天子听政 视事之所。“方岳之下”谓明堂,是天子封禅时会见诸侯的宫室。“鲁大庙”谓明堂,则是鲁国祭 典周公的地方。因周公有大功于天下,故其庙得如天子之礼。至于“太学”谓明堂,汪中认为蔡 邕所言“士大夫学圣人、善人,祭于明堂,其无位者祭于太学”是正确的。③ 孙氏则认为,根据汉魏以前的解说,明堂与辟雍有密切关系。“辟雍者,四方有水,中有官 焉。即明堂、太学、灵台之所在,天子所以宗祀、朝诸侯、校士、养老、观云物之处也”。他列举出 与明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