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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心爱心专心 中外短诗五首 【背景材料】 一、关于卞之琳 卞之琳(1910—2001),现代著名诗人、文学翻译家,评论家,教授。江苏海门人,长期在大学任教并搞文学研究工作。有《鱼目集》、《汉园集》、《慰劳信集》、《十年诗草》。诗前期多表现忧郁的感情和哲理,诗风奇特。后期诗风大变,开始歌唱人民的斗争和生活。 二、关于郑愁予 郑愁予(1933-),原名郑文韬,台湾诗人。出版的诗集有《梦土上》(1955)、《衣钵》(1966)、《燕人行》(1980)、《寂寞的人坐着看花》(1993)。 三、关于保尔·福尔 保尔·福尔生于一八七二年二月一日,比梵乐希小三个月,被称为“象征派的诗王”。他的诗集共有三十二卷之多,有名的《法兰西短歌集》,便是包含了他全部作品的总集。他在从一九0五至一九一四这十年间主编《诗与散文》之前,主要地是一个剧场老板、剧作家、象征主义演剧运动者。他很早就活跃于巴黎的戏剧界了。一八九0年,他创办了一个“艺术剧场”,上演梅特林克和马拉美等象征派的诗的戏曲,对抗当时的“自由剧场”之自然主义,在一般人认为此类戏曲不可能上演的议论纷纷之下,他终于获得了可惊异的成功。一九一二年,当莱昂·帝尔(LeonDierx)死后,他获得了“诗王”这个光荣的称号。 四、关于庞德 庞德(1885~1972)美国诗人、评论家。1885年生于美国的爱达荷州。1908年,他来到伦敦,发起了一场旨在改变当时文坛诗风的意象派运动,开创了美国现代派文学的先声。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庞德迁居当时的世界文化中心巴黎。1924年庞德去意大利,并在政治上开始向墨索里尼和希特勒的国家社会主义靠拢。二次大战期间他公开支持法西斯主义,并在罗马电台的对美国广播中发表数百次亲法西斯、反犹太人的演说。战争结束后,他被美军逮捕,押回本土等候受审。后因医生证明他精神失常,再加上海明威和弗罗斯特等名人的奔走说项,他只被关入一家精神病院。1958年,庞德结束了12年的精神病院监禁,重返意大利居住,直至去世。 庞德一生的著述颇多,主要作品有《面具》(1909)、《反击》(1912)、《献祭》(1916)、《休·西尔文·毛伯莱》(1920)和《诗章》(1917~1959)等。此外,他还写了不少文学评论文章。他的早期诗歌遵循意象派的理论,用准确、鲜明、含蓄的意象来表达事物,文字简洁,通俗上口,并富有流畅的音乐美。他的某些诗在一定程度上抨击了资本主义制度,讽刺了西方社会中商品化倾向和市侩气息对文艺的侵蚀,反映了当时知识分子的险恶境遇。不过,他的诗也有内容空泛、一味追求形式和个人色彩太浓的缺点。 五、小说《地铁》 人群中这些面孔幽灵一般显现 湿漉漉的黑色枝条上的许多花瓣 ——庞德《在一个地铁车站》 一 “铮”的一声,那种金属的清脆的响声之后,一朵橘红色的火焰肆无忌惮地从我的手心窜了起来,就像一条饥饿的蛇,迫不急待地舔舐着黑夜的脸庞。我把夹在左手食指与中指之间的那枝“七星”凑向了右手里的那只名叫“Marro”的打火机,一枝烟、一只打火机、两只手、一张嘴巴,它们正在达成一个秘密的协议,最后以一朵火焰的舞蹈来宣布了它们的胜利。从打火机里面冒出来的火焰在我的眼睛里面不停地闪烁着,那枝香烟的烟雾从我的嘴巴里面渐渐地上升,我却仿佛是一个旁观者,尽管它们和我如此地贴近,但是我却知道,它们永远也无法进入我的内心。我就是这样一个女人,需要的只是一种安慰,就像一只精美的打火机,等待着一只手将它紧紧地握住,然后在一阵激烈的碰撞之中发出耀眼的火花。 我的嘴里充满了一种苦涩的味道,也许是因为这枝香烟已经让我的舌头变得麻木,尽管它可以让我的神经变得松弛。我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也许那是一个下着大雨的夜晚,或者一个残阳如血的黄昏,那一刻我是烦躁不安的,因为我总是有着许多不可思议的烦恼。那一次我点烟的时候用的是一根火柴,然而我用力地划了好几次,它都没有被我点燃,也许它是在拒绝我,就像一个桀骜不驯的男人,给了那个爱他的女人一道冰冷的目光。“哧”的一声,伴随着一阵呛人的硫磺味道,火柴终于点燃了。于是我开始抽烟,试图从一枝香烟上面找到我所需要的一切,但是我却始终是那样的清醒,我什么也没有得到。那一次,我的手背上面多了一道刺眼的疤痕,后来有人问我,我回答他说,那是我抽烟的时候一不小心烫伤的。那是一道乌黑的疤痕,它就像一个秘密一样陪伴着我以后的日子,它是我的标志。 我总是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戴着一幅紫色边框的眼镜,没有别的意图,我只是觉得这样一幅打扮比较适合我的心情。我必须给自己的内心披上一件漂亮的外衣,也许它在别人看来是夸张的或者怪异的,但是我没有其它的选择。我只有服从我的内心。就像那些下着暴雨的街道,它们那种被蹂躏的可怜姿态总是让我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悲哀。于是我总是会不顾一切地冲进去,让那些雨水像一道道鞭子一样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