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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庄,我们的爱与疼痛的散文 村庄,我们的爱与疼痛的散文我不敢回忆某些旧事,就如我不敢触摸那晚的月光。人总是在贫穷时渴望富有,白发苍苍时渴望青春年少。而我,在离开乡村的这些年里,总想着回归我的故乡。每一个游子的心脏,都居住着一个乡村,可时光老去,记忆中的乡村再也不是最初的模样。一、老屋随想我是在不经意间走到老屋面前的。我所说的老屋不是父母后来新建的我居住了十多年的房子,而是祖母在世时与她度过几年光景的老房子。那是五叔因病去世我去奔丧时,夜晚,我从灵堂里溜了出来,穿着厚厚的棉袄,行至老屋的面前,庭院黝黑的大木门紧闭,生锈的圆铁环在料峭的春风中叮当作响,仿佛在诉说着光阴的殇。这里曾经居住过的人们,有的生离,有的死别。彼时五叔盖了新房后已经从里面搬了出来,借给村里一个外姓的光棍居住。我甚至想象着祖母年轻时收藏的那对清朝末年太爷遗留下来的青花瓷花瓶,如今是不是已被人贱卖了。胡思乱想间,往昔清晰的一幕幕涌入脑海。父亲和母亲居住在朝东的一间瓦房子里,那时母亲还年轻,用一个花手帕扎成一束的马尾,干净利落。屋里炕上花布床单,被母亲铺就得平整而无皱褶,我因为肚子疼痛而哭闹不止,父亲不在家,母亲焦急地冲了一杯蜂蜜水,哄着让我喝一口,我因为难受而打翻了母亲手中的杯子,母亲急忙把我从炕沿上抱起来,往炕里头推了推,弯着腰去捡杯子了。依稀记得装蜂蜜水的杯子,是那种带柄的白洋瓷杯子,上面有一朵手绘的牡丹,异常艳丽。我后来问母亲,人们为什么在叫某一样东西时在前面加一个“洋”,比如洋火、洋瓷碗、洋瓷盘子……母亲告诉我那是因为洋人制造的,说着母亲那天扬了扬胳膊,指着她身上的衬衫,骄傲地说:这可是结婚以后你爸给我买的第一件的确良的衣服呢。我记得母亲当时的语调和神情,因为一件的确良的衣衫而幸福。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多么容易满足的心灵,而今,人们富裕了,生活水平提高了,女子的虚荣心也加剧了。去年,母亲和我在闲聊时说起,村里谁家的姑娘开价太砝码(方言,意思是厉害)——彩礼十万,要盖有新房,要有车,没有媒人敢上门提亲,如今三十多岁了,成了农村里标准的剩女,低不成高不就,再找一个好的婆家,恐怕是难了。老房子的主材料是由木料和土坯制造而成的,一套简陋的农家四合院,朝西的靠近路面的一幢房子是二层木楼,祖母会在天气晴好的午后带着我上了木楼,坐在纺车旁纺线,一边纺线一边逗我聊天。往往,我搬来小凳子踩在上面,朝阁楼的一个小四方形窗口向外望去。祖母说她的祖母告诉她,女孩子长大了就要裹足,不让出门,只能在阁楼上做针线活。说着又把她的小脚从圆口黑布鞋里取出来,让我瞧。我是见过那小脚的——脚心弯曲着,五个脚趾并拢,朝脚心弯去。祖母还对我说:你要是不听话,就趁早裹了足整天坐在阁楼学针线去。听到她的话,我总是一股脑儿跳下小木凳子,飞快地朝楼下跑去,木制楼梯上激起的灰尘在空中四散。那真是记忆里的金色童年,祖母的宠爱,母亲的关怀,就连姑妈每次来看望祖母的时候带来的可口食物,祖母都如数留存于我,我真是享尽了温暖无数。偌大的院落,白日里,年幼的叔叔姑姑上了学堂,我随着祖母上了这块田地,入了那个菜园,不时摘来新鲜的时令果蔬,在清澈的小河里洗了就地开吃,尤其那刚刚从地里拔出来的水萝卜,冲了泥土,掐了萝卜缨子,剥了皮,往嘴里喂,咬一口,水滋滋甜丝丝的,甚至还带着泥土的芬芳,好不可口。一到黄昏时分,下学回了家的叔叔又会带着我去山间田野,折来能食用的青叶径,剥了皮,一口一口地吃。我有个非常疼爱我的表哥,每次做完农活回来的路上,总是不忘给我折一大把能食用的青草径,有一种叫做“酸啾啾”的东西,放入嘴里慢慢咀嚼,酸得人牙齿发软,酸得人呲牙咧嘴的,分几根给邻家小妹,细细地剥了皮,放入嘴里。黄昏的风中,能传来我们因为酸而喊叫的声音,那声音,传入云端。月光白,白雪映,老屋因为年久失修而房梁的椽子黝黑,墙壁的顶端裂缝,堂妹说夏天的时候还能在墙缝里看到苔藓,一层叠着一层的,像一朵美丽的绿色花儿。可我细细思量,那绿色的花儿在我大胆的想象和描绘下却怎么也美丽不起来。借住老屋的光棍不管怎样也不会去翻修老屋的,叔叔伯伯都有了自己新的归宿,谁还会去修老屋呢?年龄大的.伯伯,都有了自己曾孙子,谁还会闭着眼睛去回忆年幼时的居住场所呢?就我,因为短暂的停留而陷入无尽的回忆——祖母的慈爱,年轻母亲的温柔,不管岁月如何老去,总在我年轻的记忆里如珍珠般熠熠生辉。二、养蜂的人八个姑妈里,最疼爱我的属于小姑妈了,也是由于表姐与我年龄相仿的缘故,每隔一段时日,总要去姑妈家住几天,这个惯例在祖母去世多年后依旧延续着。后来上了学,去姑妈家居住的日子就调整到寒假和暑假了。冬月里落了雪,表姐会带着我去踩雪,回来时,脸蛋冻得红扑扑的,姑妈会在炉子里使劲添些煤,打开鼓风机,让火势更加旺一些。我和表姐脱下手套,双手搭在火炉子上方,暖手。如果姑妈哪天来了兴致,这时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