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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十年:一个老程序员的心里话! 曲折的实践之路 1.希特勒地堡与cih病毒 99年4月,我来到北京参加研究生复试。复试完了之后就不回去了,我拿着一张光盘, 里面刻着我用vb和authorware3.5编的一个cool3d的教学软件,到处参加招聘会,开始 了在北京的打工生涯。 说句实话,我心中真是一点底也没有。北京人才济济,我一个三流大学的毕业生,又不 是计算机专业的,有人要我吗? 我在北京无依无靠,没有任何一个亲戚在北京,住成了大问题。北京这地方,钱太不经 花,生活费用太高,我四处寻找便宜的地方住。后来,我在北京化工大学对面的招待所中租 了个床位,每晚20元,地下室。这个招待所的地下室非常大,每天回去的时候,都要走过 长长的曲曲折折的通道,加上那昏黄的灯泡,每次我都有走进了希特勒地堡的感觉。地下室 里潮湿阴暗,不见天日。地下室里人员很杂,什么人都有,永远没有一种安全的感觉,所幸 的是我也是个穷光蛋,光脚的还怕穿鞋的?别人能呆我也能呆,唯一让我担心的是钱,没钱, 在北京连流落街头都不够格,立马被收容去昌平筛沙。呵呵,我没这种经历,这是当时住一 块的一个外地要考北京中医药大学的博士生说的(我俩居然住到了一个屋里,大家都没钱, 只能挤地下室,只是他老兄晚上打呼,我可真受了不少罪)。 日子一天天过去,袋里的钱一天天少了,但工作还是没着落,心中越来越慌,除去学费, 来京时父母给我2000元,大哥资助我的1000元就是我当时的全部资金(3000元在北京能 呆多久?!)。我当时订了个计划,留下500元保底,打死都不能动,要靠它作路费回家的。 我当时说,一定得找到一家公司,再少的钱都干,只要有口饭吃,有张床让我睡我就满足了。 我一共应聘了四五家公司,最具传奇色彩的是到西单附近一家公司的应聘经历。那时, 我带去了我的作品,公司项目经理要看,于是我给他们演示,很奇怪,程序一打开就死机, 一连两台电脑都一样,末了,两台电脑都启动不起来了。用瑞星一查,cih病毒——那天正 是4月26日!于是,cih破坏了电脑主板的同时,也无情地摧毁了我的就业机会。还算老 板可怜我,没要我赔。其实我当时快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了,真要我出钱,我可能连家都回不 了啦。陈盈豪(cih病毒的作者),你小子这么的聪明做什么不行,偏要去做病毒,害人害 已,弄得我连个饭碗也找不到,晚上回“希特勒地堡”,把这小子骂了无数次! 总算天无绝人之路,在我数着最后还剩余600元钱的时候,终于有一家公司要我了,做 中小学教育软件,月薪1600。干了两星期,又给我在公司的仓库挪开货物,搭了个床位, 我就在那住下了,庆幸再也不用到“希特勒地堡”里当冲锋队员了。每天下班后,我就睡在 林立的大纸箱之中,如果来个地震,呵呵,我就埋在纸箱中了,休想爬得出来! 我干得非常努力,第一个月工资开出来,扣掉个人所得税,我拿了1500多元。你们不 知道我拿到第一笔工资的感觉!这钱在很多人眼里简直不算钱,但对于一个没工作近两年, 工作也一个月收入不到200的穷小子而言,就象陈佩斯小品中所演的:“我王老五活了一辈 子,还从没见过这么多钱啊!”。好笑吗?我一点也不觉得好笑。我只是心酸,我到了28 岁才可以用自己的知识与技能养活自己,再不用依靠父母和兄长的资助,才真正完全用自己 的力量在社会上站起来,一个没有经济自立能力的人,只能是个不成熟的人,一个躺在父母 身上的人,不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我当这样的孬种当了28年! 我找到工作后向家里写过一封长信,信中讲了我对父母平时不好意思说的很多心里话, 当时,我父亲说,母亲接到信都哭了。我刚拿到工资,马上打了个电话回家里告诉母亲, 以缓解他们的焦虑,毕竟儿行千里母担心啊!父母有退休金,一再表示不需要我赡养,而我 再这样不要脸下去,我还是人吗?我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下定决心,从今往后,再不向家中 要一分钱!今后三年读书和生活的费用我一定要用自己的劳动来获取。 金钱带给我的激动就是在那段时间,温饱问题解决之后,金钱对我的诱惑就再没有了,哪怕 让我一个月赚一万,给套房子给我,也不可能再给我带来幸福的感觉了,钱是重要的,但不 能成为它的奴隶,家中不需要我负担,我一个人有吃有喝,干着我喜欢的工作,足矣! 我在那公司一直干到九月学校开学为止。我走的那一天,公司居然还开了个欢送宴会, 老板封了500元的封包给我。我真是感动。我大学毕业后在社会上挣扎求生,得到的大都是 冷眼与蔑视,社会终于认可了我的价值,我不是一个只知道吃饭的废物! 1999年9月9日上午9点,在这个最多9字的时刻,我到学校报道来了,放下行李, 我坐在分配给我的床上,心中终于踏实下来。 现在,我在北京终于有一张属于我的床了,一张真正属于我的床了,终于有个地方可以 让我安稳地睡觉了。没有这段经历,我怎么体验到“安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