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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it1 Activity1Translation 星期日 从家里出发后,我们开车开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到达我住的宿舍楼。我进去登记。宿舍管理员给了我一串钥匙,并告诉了我房间号。我的房间在6楼,可电梯坏了。等我们终于找到8号房间的时候,妈妈已经涨红了脸,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打开门锁,我们都走了进去。 但爸爸马上就从里面钻了出来。这个房间刚刚够一个住,一家人都进去,肯定容不下。我躺在床上,不动弹就可以碰到三面墙。 幸亏我哥哥和我的狗没一起来。后来,爸爸妈妈就走了,只剩下我孤零零一个人。周围只有书和一只箱子。接下来我该做什么呢? 星期一 早上,有一个为一年级新生举办的咖啡早茶会。我见到了我的导师,他个子高高的,肩膀厚实,好像打定了主意要逗人开心。 “你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吗?”他问我。他边说话边晃动脑袋,咖啡都洒到杯托里了。 星期二 我觉得有点儿饿,这才意识到我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我下楼去,得知一天三餐我可以在餐厅里吃。我到餐厅排进了长队。 “早餐吃什么?”我问前面的男生。 “不知道。我来得太晚了,吃不上早餐了。这是午餐。” 早餐是自助的,今天的菜谱是鸡肉、米饭、土豆、沙拉、蔬菜、奶酪、酸奶和水果。前面的男生每样儿都取一些放到托盘上,付了钱,坐下来吃。我再也不觉得饿了。 妈妈打电话来,问我有没有好好吃饭。 星期三 早上9点钟我要去听一个讲座。我醒时已经8:45了。竟然没有人叫自己就醒了。奇怪。 我穿好衣服,急匆匆地赶到大讲堂。我在一个睡眼惺忪的女生旁边坐下。她看了看我,问:“刚起床?”她是怎么看出来的?讲座进行了1个小时。结束时我看了看笔记,我根本就看不懂自己写的字。 那名女生名叫苏菲,和我一样,也是英语文学专业的学生。她看起来惊人地聪明。听完讲座后我们一起闲聊。她告诉我在空档年(高中毕业后等着上大学的一年)里,她已经把这学期书单上的书全都读完了。她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觉得自己太无知了,甚至不配跟她呼吸同样的空气。 妈妈打来电话,问我睡得好不好。 星期四 今天有新生集会(社团招新活动)。我和苏菲跑去看看我们能加入几个俱乐部。我们俩都认为我们应该多结交朋友,所以我报名参加了交谊舞俱乐部、人工智能协会、手铃俱乐部和极限运动俱乐部。苏菲则报名参加了业余剧社和莫扎特合唱团。 我不知道我和苏菲还能不能继续做好朋友。 妈妈来电话了。她告诉我哥哥曾试图把我在家住的那间卧室租出去。妈妈向我保证只要我需要,那房间永远是我的。她还说那是我的家,他们都非常想我,尤其是我的狗。我一下子就哭了起来。 星期五 早上我去了图书馆。可是好像我需要一个能验明我身份的证件才能进图书馆。不知为什么,我必须发誓不损坏书籍、不违反图书馆的规定,否则我就要被当做罪犯送进监狱(什么!?就因为说话声音太大?)图书馆看起来很古老,学校以此为豪。 今晚有个迪斯科舞会,可我已经没有干净衣服穿了。我只知道把脏衣服扔进衣篮,但并不清楚衣服是如何洗净、熨平并叠好放进衣柜里的。也许妈妈快来电话了。 Activity2Translation 由于我不是高中毕业生,而且有一份全职工作,他们只允许我选修两门课程:“文学概论”和“美国教育史”。我不知道为什么我非得了解文学。可是招生办公室的那位女士,虽然我读过陀思妥耶夫斯基和梅尔维尔的小说,虽然一个没上过高中的人能读这些书的确令人敬佩,但这门课是必修课。她说由于我接受的欧洲教育不全面,“美国教育史”课程能使我具备广博的文化背景知识。 我乐得飘飘然了,第一件事就是去买所需要的课本,然后用纽约大学紫白相间的护封把它们套起来,这样地铁里的乘客就会向我投来艳羡的目光了。 我对大学课堂的了解全部来自很久以前我在利默里克看的那些电影,我现在就坐在大学课堂里听一门课——“美国教育史”。玛克辛·格林教授在讲台上给我们讲移居美国的英国清教徒是如何教育他们的下一代的。我周围的同学全都在不停地记笔记。我真希望自己也知道该记点儿什么。 我怎么知道她在讲台上说的哪些话是重要的呢?她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要记住吗?有些同学举手问问题,可我永远不能那么做,因为全班同学都会盯着我,不知道那个说话带口音的家伙究竟是谁。我可以尝试用美国口音说话,可是却说得并不地道。我试着用美音说话时,人们总是微笑着说,我是不是听到爱尔兰土腔了? 教授说清教徒离开英国是为了逃避宗教迫害,这让我大惑不解,因为清教徒本身就是英国人,而英国人总是到处迫害别人,尤其是爱尔兰人。我真想举手告诉教授爱尔兰人几百年来在英国的统治下所遭受的痛苦,但我知道班上的每个人都有高中文凭,只要我一开口,他们就会知道我和他们不一样。 其他同学都从容自信地举手发言。他们总是说:嗯,我认为……。 总有一天我也会举手发言,说:嗯,我认为……。可对清教徒和他们的教育问题,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认为。接着,教授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