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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苏省外商直接投资与进出口贸易的实证研究

唐文君
东南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南京（211189）
E-mail：[e-mail]
摘要:本文运用协整方法和误差修正模型，根据江苏省1985-2006年的统计数据,研究外商
直接投资对进出口贸易产生的不同影响。分析结果表明，外商直接投资对进出口贸易存在长
期稳定的关系，在短期内，外商直接投资与出口贸易是负相关，与进口贸易是正相关。但从
贸易绩效指标看，外资对江苏省贸易的积极作用在逐渐增大。
关键词：外商直接投资；协整检验；贸易绩效指标

外商直接投资(FDI)与国际贸易之间具有密切的联系。改革开放以来,江苏省外商直接投
资发展迅速,实际利用外资从1985年的0.1191亿美元增加到2006年的174.3亿美元,成为吸引外
资较多的省份之一。毫无疑问,外资在各地区的经济发展过程中都发挥了积极的作用。与此
同时,江苏省的外贸进出口也是增长迅速,2006年达到2840.0亿美元，比上年增长24.6%。可见,
江苏省的外商直接投资与进出口贸易都呈现不断增长的态势。为了衡量外商直接投资对进出
口贸易的影响,有必要进行相应的实证分析。
1.文献回顾
国际直接投资对国际贸易的影响大体上分为两类:一类以小岛清为代表,认为FDI与贸易
之间存在互补效应(Complementeffect)；另一类以蒙代尔为代表,认为FDI与贸易之间存在着
替代效应(Substituteeffect)。小岛清的投资与贸易互补效应学说把直接投资看作是资本、技
术包括经营管理知识的综合体由投资国向东道国的同一产业部门的特定转移,即其提出的
FDI“生产函数改变后的比较优势”概念。而美国经济学家罗伯特·蒙代尔提出的贸易与投资替
代模型认为，在存在国际贸易壁垒的情况下,如果直接投资厂商始终按特定方式实施跨国直
接投资,那么,这种跨国直接投资就能够在相对最佳的效率或最低的生产要素转换成本基础上,
实现对商品贸易的完全替代。1977年，Makusen提出兼具水平一体化和垂直一体化两种形态
的跨国公司对外直接投资活动的“知识一资本”模式(Knowledge-Capitalmodel)。水平一体化的
对外直接投资模式倾向于在各个国家都建立自己的生产和销售体系，在当地生产满足当地需
求，在一定程度上替代国际贸易。垂直一体化的对外直接投资模式倾向于在要素禀赋不同的
国家之间安排生产不同的阶段，这必然导致大量的中间产品通过国际贸易实现跨国界转移，
因此增加了国际贸易流量。而在知识－资本模式的一体化中，由于其形式的复杂性，其对国
际贸易的影响是不确定的，可能会是替代、互补与创造。
近年来,国内学者对FDI与进出口贸易问题也进行了有益的研究。向铁梅(2003)对
1979-2000年我国吸引的FDI与对外贸易的关系进行了实证分析,认为二者之间的关系在不同
的历史时期有不同的表现形式,有很明显的替代关系,也有明显的互补关系,在总的趋势上,直
接投资与对外贸易之间是一种相互促进的互补关系。史小龙、张峰(2004)运用协整和误差修
正模型等研究方法,对外商在华直接投资与我国出口之间的相关性进行了较为完整的计量
研究,认为在FDI与我国的出口之间存在着长期的均衡关系和短期内的相互促进关系。王剑
(2005)以1983-2001中国的经济数据对外国直接投资(FDI)与对外贸易的联系做了实证检验,根
据协整理论建立向量误差修正模型对此问题予以分析,得出结论是在长期和短期内进入中国
的外国直接投资与中国的出口都是互补联系,同时在短期外国直接投资与中国的进口也是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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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而在长期外国直接投资与中国的进口却是替代联系。王惠、郭显光（2007）以1980-2004
年为研究区间利用虚拟变量、单位根检验、协整检验、格兰杰检验和建立回归模型等方法,
就外国直接投资对我国外贸进出口规模的影响进行了实证研究,得出结论:外国直接投资对我
国的进出口规模具有促进作用,1996年后随着利用外国直接投资结构的不断优化和调整,在促
进外贸增长的贡献效用上也有了大幅度提升。上述结论表明,外商直接投资与进出口贸易之
间并不存在清晰的替代或互补关系。本文基于江苏省的历年统计数据,采用协整分析方法,分
析外商直接投资对贸易的影响,研究两者之间的长期均衡关系,并在此基础上,建立误差修正
模型,研究两者之间的短期均衡关系，同时通过贸易绩效指标进行进一步分析。
2.江苏省的外商直接投资与进出口贸易
从80年代，江苏省的对外贸易和吸收利用外资都取得了快速的发展，在数量上呈现出稳
步快速增长的良好态势。外商直接投资有助于形成高质量的新增资产，提升存量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