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览加载中,请您耐心等待几秒...
1/6
2/6
3/6
4/6
5/6
6/6

在线预览结束,喜欢就下载吧,查找使用更方便

如果您无法下载资料,请参考说明:

1、部分资料下载需要金币,请确保您的账户上有足够的金币

2、已购买过的文档,再次下载不重复扣费

3、资料包下载后请先用软件解压,在使用对应软件打开

鲁迅小说的艺术风格 鲁迅是中国现代文学的一代宗师。他的小说思想深刻、结构多样、艺术表现方法独到,有着独特的艺术风格,在中国乃至世界文学史上都有极大的影响。特别是他的小说。鲁迅自己曾经说过,他写小说的目的,是“‘人生’,而且要改良这人生”,所以,他的取材,“采自病态社会中的不幸的人们,意思是在揭出病苦,引起疗救的注意”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作者在艺术手法上可谓是多姿多彩,其中非常引人注目的就是他的小说,而他的小说最大特征就在于讽刺性,本文试就他小说中的讽刺艺术特征作些阐述。 1.含泪的微笑 鲁迅小说的讽刺艺术,有一点超群之处,是在朴素精练的真实描写中,把眼泪同微笑巧妙地融合在一起,寓庄于谐,亦庄亦谐,不仅讽刺情调富有变化,而且在笑声里还隐含着深沉的忧郁和哀伤。鲁迅小说中的讽刺,是出于对人民麻木状态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态度,所以,他的幽默绝不是轻松愉快的玩笑,更不是“将屠户的凶残,使大家化为一笑”的解嘲的麻醉剂,而是掩饰在表面的平静和滑稽之下的沉郁和严肃。鲁迅很反对那种轻松的幽默感,他认为,在中国还不适宜于这种幽默的存在。所以,他那沉郁的幽默总是“倾向于对社会的讽刺”,阿Q的喜剧性格和悲剧命运的交融是最典型的一例。可以说,阿Q的每一个喜剧性行动中都隐含着深刻的悲剧因素,而阿Q的悲剧命运又完全是通过喜剧性格的发展构成的。阿Q是引人发笑的,但他引出的正是一种含泪的笑,从“君子动嘴不动手”到“和尚动得我动不得?”从阿Q真能做“到钱府门前的龙虎斗”……甚至直到阿Q走向革命时,也还是阿Q式的白盔白甲、元宝、女人等等的幻想;而在临死之前,他还羞愧于判决书上画押画的不圆呢……《阿Q正传》的形式和风格,是并不单一的。是喜剧艺术,还是悲剧艺术,这就值得研究。作品采用何种形式和风格,起着决定作用的因素,是作品所要表现的生活内容和作家对生活的态度,以及艺术修养、艺术特长等。《阿Q正传》是要暴露社会的病态和国民精神的畸形,这就决定了作品的主要方面,具有讽刺喜剧的特色。 “喜剧将那无价值的撕破给人看。讥讽又不过是喜剧的变简的一支流。”生活中有些东西本来是丑恶的,荒谬的,却偏想装成或说成为美好的东西,有的甚至是真诚地自以为光荣的。作家把这种现象和实质的矛盾,暴露出来,就使人感到可笑。笑,正是讽刺作家特有的武器。阿Q本是一个悲剧性人物。他的丑,不在头上的癞疮疤。更不在贫穷、屈辱、失败,而在于他用种种的瞒与骗的手段,使自己永远得意,永远自以为胜利。总之,他的主观精神状态与实际生活地位,是那么不调和,因此,阿Q这个人物就主要不是使人觉得可怜而是令人可笑了。 鲁迅在作品中,用讽刺的火光去照见人物心灵深处的腐烂,用幽默的笔尖划破社会上的肿毒。作者对赵太爷、秀才、举人以及依附于他们的赵白眼、邹七嫂等,对社会的种种偏见,恶习,燃烧起憎恶的怒火,这是显而易见的,毋须赘述的。至于阿Q(还包括王胡、小D、吴妈等)这样有着严重精神弱点的人物,作者虽对他们被压迫的处境是哀其不幸,但因作品的主旨在于暴露国民性的弱点,故仍着重写其思想性格上的假、丑、恶的一面,因而,讽刺幽默是作品的基调。作品前几章对阿Q的讽刺很明显,很集中,即使是最后一章《大团圆》,写阿Q的悲剧结局时,也不是用悲剧的艺术手段,而是用喜剧的手段写出。阿Q被抓到大堂上受审时,一见上面那人的样子,“他便知道这人一定有些来历,膝关节立刻自然而然的宽松,便跪了下去了”。在审问中,阿Q虽然说的是实话,但糊涂到了极点;画押时,更是“阿Q精神”十足。到了游街时,他好象知道要杀头了,“似乎发昏了。然而他又没有全发昏,有时虽然着急,有时却也泰然;他意思之间,似乎觉得人生天地间,大约本来有时也未免要杀头的”,于是精神胜利法占了上风。作品最后一段,是用略带幽默的讽刺手法,写未庄的舆论。 一般地说,悲剧使人落泪,喜剧使人发笑。阿Q的结局的艺术效果与这两者都不同。作者以沉重而非轻松的心情,用讽刺又带幽默的手法写出,因而读者不会流泪,而是欲笑又笑不出声。这就是因为阿Q的可悲的结局,是以喜剧艺术形式演出的结果。 2.悲喜剧性格的矛盾统一 讽刺艺术运用于悲剧人物性格的塑造上,使人物的性格具有了悲喜剧的双重组合。这是鲁迅在塑造悲喜剧性格方面所取得的辉煌成就,是塑造悲喜剧性格的范本。在鲁迅的《呐喊》、《彷徨》中,人物的性格的双重组合,主要是悲喜因素的组合。阿Q、孔乙己、闰土、祥林嫂、子君、涓生、魏连殳都是悲喜交织的性格。他笔下的阿Q和孔乙己,就是悲剧性格和喜剧性格的双重组合的范本。鲁迅在给乔南的信中谈到《阿Q正传》时说:“我之作此篇,实不以滑稽或哀怜为目的。”鲁迅的目的,虽不在于滑稽或哀怜,而在于描摹国民的灵魂,以拯救垂危的中国的“死魂灵”,但他的艺术手段却是通过滑稽哀怜的组合来实现的。 我们以《孔乙己》为例,《孔乙己》并不是一部纯粹的悲剧,而是一个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