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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毒污名化:隐喻、意识操纵与应对 HYPERLINK"https://m.zqwdw.com/shenghuoxiuxian/2021/0121/1194214.html" 舒绍福 【摘要】对新冠病毒的污名化和隐喻性思考,实质是一种意识操纵。通过污名化新冠病毒,以制造范式、左右情感、合谋媒介等方式进行意识操纵,既能找到替罪羊,转移责任,又能达到丑化中国国家形象、翻新“中国威胁论”的目的。因而,应当对新冠病毒的意识操纵进行有力的揭露、批判与反抗,使得新冠肺炎疫情回归疾病本身。 【关键词】新冠病毒意识操纵隐喻污名化 【中图分类号】D912.7【文献标识码】A 【DOI】10.16619/j.cnki.rmltxsqy.2020.22.013 新冠肺炎疫情的全球肆虐,给世界各国人民带来了巨大的恐惧与灾难,但更可怕的是,一些国家及其政客们在这样本该鼎力合作以共同抗疫的艰难时刻,却把精力放在了“污名化”的“事业”当中,将引发肺炎的新冠病毒煞费苦心地贴上了“中国病毒”“武汉病毒”“功夫流感”等种种标签,硬是要把一个公共卫生危机事件上升为意识形态问题,不遗余力地大搞意识操纵。毫无疑问,由此会带来一系列政治社会后果,甚至可能导致政治社会风险如同涟漪般不断放大。 病毒的污名与隐喻 由新冠病毒引发的肺炎疫情带来了全球性公共卫生危机,共同抗疫应当是世界各国的理性选择,但实际情况并非完全如此,甚嚣尘上的聒噪杂音,给全球抗疫蒙上了阴影。总有人时不时有意将新冠病毒贴上贬损性、侮辱性的地域、国别标签,对新冠病毒进行种族污名化、地域污名化以及隐喻化思考,大搞意识操纵,以期达到道德审判、政治甩锅乃至政治抗争的目的。 病毒的污名化。污名一词最早来源于古希腊,“指代身体记号,而做这些记号是为了暴露携带人的道德地位有点不寻常和不光彩”。[1]沾上污点、受到轻视,这是污名所呈现出的典型特征,能够“使人大大丢脸”。污名既有对个体的污名,即对人的身体和性格缺陷的污名,是刻附在人身上、带有恶名和耻辱性的标签,也包括对集体的污名,如对种族、民族等集团性污名。而随着被污名的对象范围进一步扩大,不仅有对人、种族和民族的污名,而且还包括将地域、技术或产品等贴上污名性的标签。一旦这些对象被贴上污名性标签,意味着其存在状态出现异常,陷入不正常的境遇,由此会遭到旁观者的贬损、否定、怀疑、排斥乃至敌对。形形色色的污名往往具有同样的社会学特色,即“某个人本来可以在普通社会交往中轻易为人接受,但他拥有的某种特点却会迫使别人注意,会让我们遇见他就感到厌恶,并声称他的其他特征具有欺骗性”。[2]侮辱性、贬损性的负面标签会使得蒙污者受到各种各样的歧视与不公,遭受社会冷落和政治排斥。 污名化则是一个动态过程,是指“人们选择人、地域、技术或产品的特征,并诋毁、歧视这种特征的持有者,甚至可能构建一套污名‘理论或‘情节来解释这种劣等性及其根源的过程”。[3]污名化的过程就是施污者对蒙污者贴上污损性的标签,放大、夸大蒙污者的负面形象,并进一步固化蒙污者的刻板印象,集聚负面情绪和激荡社会排斥,由此引发歧视与偏见的过程。简而言之,污名化就是按照“贴标签—固化刻板印象—聚合负面情绪—引发排斥、歧视、偏见”的进路,使得蒙污者形成“受损的身份”的动态过程。 对新冠病毒的污名化,既选择了对人(如将病毒与黄种人、亚洲人、中国人等联系在一起)的污名化,又选择了对地域(如亚洲、中国、武汉等)的污名化。一些西方国家政客和媒体站在道德制高点,从贴各种标签开始,对新冠病毒进行污名化,意欲把中国刻画成恐怖、邪恶的形象;不断兜售“中国威胁论”,妖魔化中国形象,希望由此引发对中国人、华人乃至黄种人的隔离、排斥、偏见与歧视。这种污名化具有负面性、快速污染性、破坏性、顽固性等特征,一旦形成,就会刻板固化下来,并快速传播,短期难以消除与正名。 病毒的隐喻。在日常用语中,人们常用一些“特定的污名术语,以此作为隐喻和意象的一种源头”。[4]疾病的隐喻,久而有之,古老隐喻的幽灵甚至时不时得以重现。尤其是能够引发群体性恐惧的流行病,更是常常被污名化且被附上各种隐喻。新冠病毒也逃不了这样的宿命,其被有意用作修辞学工具,或者确切地说,是被当成隐喻来使用,从而使得肺炎不再是肺炎本身,而是被附加了诸多道德判定和政治寓意。 在欧洲历史上,对疾病采取隐喻性思考方式就未曾消停过,并形成了隐喻的谱系。如麻风病、腺鼠疫等都曾被隐喻化,喻为“对宗教、道德或公共安宁有毒的”“道德上有害的或邪恶的”。[5]无论是在中世纪的欧洲历史,还是后续的欧洲历史上,只要疾病越具神秘性和病因越有多重性,就越有可能被当作隐喻来使用。中世纪到近代欧洲更多是从社会和道德意义上对疾病进行隐喻,对疾病的隐喻摆脱不了道德污染的观念,且变得越来越荒诞、歹毒,更具蛊惑性。疾病成了任何“不自然”“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