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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剧演员话剧演员的甘苦话剧的表演十分“逼真”于生活,一般来说又不唱、不打、不舞,因而有些青年就产生了误解或错觉,以为演话剧很容易,只要长得漂亮,会说普通话,就能演话剧了。据说,想当话剧演员的青年也很多。《中国青年》杂志社文艺部的编辑让我在这里谈一谈话剧演员的创作劳动,我想先从自己的一段经历谈起。1958年,我还是个毛头小伙子。刚考入北京人艺没几天,忽然通知要我替别人在《关汉卿》这个剧里演一个角色—阿合玛大老爷的二十五公子。这个角色没有一句台词,只有一段在师爷和家丁的护拥下强抢民女的过场戏。开始我想,这有什么难的,哪知道上台就懵了。不只顾不上演戏,连动作全靠“师爷”在耳边悄声指点:“坐下,站起来,往这边走……”演得如此糟糕,第二天就被撤换下来。这个打击太大了,几乎使我失去了做演员的信心。但也从此使我清醒了,知道演话剧并不容易。我们剧院有一些全国著名的话剧表演艺术家,他们的成功,能给人们很大的启发。就拿于是之来说吧,他在《丹心谱》里扮演的丁文中,观众评论说:“他出场说不上几句话,就让人相信这是一个满腹经纶、医道高明的老中医。”他的表演,内涵充实,有一种深沉的气质和儒雅的风度。这是一个胸无点墨的演员无论怎样“演”也演不出来的。熟悉于是之的人都知道,他晓法语,懂汉语语音学,善于学说方言,毛笔字很有功夫,金石治印也有研究,还读过大量文学书籍。这就为他扮演各种角色奠定了基础,提供了“资本”。他在《龙须沟》中扮演的程疯子,《茶馆》中扮演的王掌柜,电影《青春之歌》中的余永泽等角色,都脍炙人口。然而,他的这些“资本”却来之不易。年轻时,他家境贫寒,上下班花不起车钱,徒步当车,边走边背诵古诗。他把廉价的古诗集拆成单篇儿,每天背诵一页。他演丁文中时所流溢出来的“才气”,可以说是从那时就开始积累起来的。在电影《知音》中扮演袁士凯的英若诚,在剧院里他的绰号叫“英大学问”。他精通英语,又是一位颇够水平的杂学家。历史地理、文学艺术、风土人情、科技经济,他几乎无不涉猎。前年,美国著名喜剧演员鲍勃·霍普曾来我国演出。他的表演类似我国的单口相声。第一天彩排,观众席上的外国人轰然大笑,而中国观众因为只能通过字幕了解内容,所以兴味索然。鲍勃·霍普很着急,中断了演出。英若诚被请上台担任口译。情况立刻大变,外国观众笑得闭不上嘴,中国观众笑得前仰后合。能够将鲍勃·霍普的喜剧语言转达得这样有魅力,这是一般翻译家做不到的。这不仅表现出英若诚英语水平很高—他必须懂得许多美国的幽默、双关语、俚语等,更说明英若诚十分熟悉喜剧表演的特点,在掌握和运用喜剧语言的特殊性上也是一位地道的行家里手。“演话剧也要有别的修养,琴棋书画都要会一点,要成为通才。”—这是周总理说过的话。的确,要做一个好的话剧演员,必须具有多方面的才能和修养。如果把那些艺术大师们的成就比做金字塔的顶尖,那么渊博的知识、深广的修养造诣则是支撑塔顶的基石。人们或许还记得,在《山村姐妹》这个剧里,扮演姐姐的胡宗温有一段挑水的戏。挑着水桶走上台来,扁担颤颤悠悠,放下扁担,拎起桶往缸里倒水。就这么几个简单的动作,却几乎每次演出都博得观众的掌声。水桶是纸糊的,当然不能盛水,这是观众都知道的“秘密”。胡宗温为了能使这“假”做得“真”,在排练过程中她几乎每日不间断地在院子里挑一付货真价实的水桶。水桶里常常还装满了水。黄宗洛是一位以演小角色放光彩的喜剧演员。虽然这些角色出场不多,台词有限,但他却是各个认真对待。有一天半夜,他突然爬起身来,穿上戏装,念念有词地琢磨起戏来。他的爱人被惊醒后,以为是坏人摸进屋来,吓了一跳。有些演员揣摩角色,就会达到这样“走火入魔”的程度。话剧舞台上出现的不是“真实的生活”,而是“生活的真实”。每一个舞台形象都应该是经过艺术加工的典型,同时又能够让观众从自身的经验中找到生活的依据,感到真实可信。在排练《丹心谱》的时候,有人说我演的庄济生不象个医生,倒象个小特务。我真是饭吃不下,觉也睡不成,但好久也找不出原因和解决的办法。后来一位同台演员对我说:“你常常是将眼珠先转到下角,然后再翻上去看人,这眼神儿显得鬼鬼祟祟的。”这话使我顿开茅塞。于是,我从眼神、语气、神态、一坐一立等具体细节入手,一点一滴的斟酌推敲,结果在克服演反面人物脸谱化的问题上,我获得很大收获。庄济生使人感到真实、可信了,从而也就比较深刻地揭露和鞭挞了他的丑恶灵魂。在艺术创作中,苦辣酸甜总是交错丛生。遇到困难,要毫不气馁,锲而不舍,才能在困惑中找到出路,不断在艺术上取得长进。话剧表演的“象”与“不象”,观众既然是根据自身的生活经验来做判断,那么对我们来讲,脱离生活也就绝不可能演活演象剧中人。有一次我演美国兵,独出新裁,卷了个纸筒托在手里,一边从简里拣花生米吃,一边走上场。刚迈了没几步,就被导演叫停了。导演说:“这是中国小市民阶层的人的动作,美国兵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