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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朝宫体诗中女性形象的物化特征|宫体诗大全描写和咏叹女性一直是我国古代诗歌绵延不绝的主题,而由于社会思想、审美文化等方面的差异,不同时期的作品中女性形象存在着或多或少的差异。其中,南朝宫体诗中的女性形象更多地呈现出一种物化的特征。所谓“物化”,是指宫体诗人在诗歌创作时把创作者与描写对象分立,作者以客观的方式对描摹对象进行审视、描绘、再现,把女性的体貌、内心世界作为展示对象,注重再现,带有很强的观赏性。一梁代以前,有关女性题材的作品,亦有描写其形象之作。但这种描写多为粗线条勾勒,带有明显的写意特点。《古诗十九首》中有这样的诗句:“燕赵多佳人,美者颜如玉。”(《古诗十九首·东城高且长》)“娥娥红粉妆,纤纤出素手。”(《青青河畔草》)就是比较典型的写意描写方式,即作者只是粗线条地勾勒出人物的大体特征,给人以含蓄朦胧之感。只有少数的诗,稍事铺陈,如曹植的《美女篇》、傅玄的《艳歌行》、陆机的《日出东南隅行》等。如果说梁以前的诗在描写女性形象时带有写意特征的话,那么梁代宫体诗描绘女性形象则带有工笔画的特点。诗人们多避开一般化的描写,追求对形貌神情精细逼真的呈现。宫体诗人不厌其细地书写女性之容,如梁简文帝萧纲的《咏内人昼眠》。该诗主要对“昼眠”的美人作细致地刻画。“北窗”“南簷”与“绮障”分别展示了美人昼眠的环境与卧具的摆设,昼眠的娇态更是通过“梦笑”“娇靨”“眠鬟”“落花”等语展现得淋漓尽致,即便手腕上之簟文、玉体上之香汗也成为诗人描摹的对象。诗中所描绘的仿佛是一幅精工的美女睡眠图,画面中的女子虽然美艳无比,却始终未触及其情感世界,不见其神韵风采。为了说明宫体诗人对人物进行“工笔”描绘的特点,我们可以将萧纲与曹植的同题之作《美女篇》作一对比。曹植的《美女篇》对女性之容貌也作了十分细致地刻画,尽力展现诗中女子的雍容、娴雅与美艳,但最后归之于“媒氏何所营?玉帛不时安。佳人慕高义,求贤良独难。众人徒嗷嗷,安知彼所观。盛年处芳室,中夜起长叹”,带有明显的寄托。写美女的素手皓腕、罗衣轻裾、顾盼流光、吐气若兰,不过是为后面的没有良媒、盛年不嫁作铺垫,以比喻才士未遇良主,理想抱负不得伸展。而萧氏《美女篇》则不同,其所描绘美女的巧妆盛饰、粉肌玉肤、密态娇歌,是把美女的体貌当成了一种美的物态,诗人仅仅是采用工笔之法描绘美人,追求“形似”而已。宫体诗人描写女性生活,多将其裁剪为一个画面,一个镜头,这个画面写好了,诗也就收束了。譬如,内人昼眠,美人晨妆,秋闺照镜,观舞,美人采摘花卉、植物,等等,所写场景十分单纯,如特写镜头。萧纲的《美人晨妆》诗,在此类诗作中可谓典型之作:北窗向朝镜,锦帐复斜荤。娇羞不肯出,犹言妆未成。散黛随眉广,燕脂逐脸生。试将持出众,定得可怜名。这首诗向我们展示了一幅美人晨妆的场面,着力表现美女娇羞可人之态。“首句”以“向朝镜”之“北窗”出之,未见其人而娇怯之格调毕现,三、四句写其娇态,最后将视角转移到美人化妆的后脸。场面十分简单,亦无深意,仅写女性娇羞之美,作诗的目的是为了展示一幅优美的画面。宫体诗人反映女性生活时的观赏品鉴态度,使本为造型艺术所特有的视觉效果凸显于宫体诗中。这使诗歌言志缘情的抒情性能减弱,随物赋形的描绘性得到增强。为使女性形象达到“摇荡性情”的视觉效果,诗人在描绘女性的声貌情态时,十分注重细节描写,即便极细微的动作,也常常被作者捕捉。沈德潜云:“庾肩吾、张正见其诗声色臭味具备。诗之佳者,在声色臭味之具备,如庾如张是也。”黄子云《野鸿诗的》亦曰:“简文纤细不必言,而雕绘处亦人所不及。”以上二说,均道出了宫体诗摹形拟态的精细特点。二当然,宫体诗也并非完全不及情性。宫体诗人萧绎主张诗歌应“情灵摇荡”“流连哀思”。(萧绎《金楼子·立言篇》)宫体诗也有一部分侧重表现“高楼怀怨,结眉表色;长门下泣,破粉成痕”,(萧纲《答新渝侯和诗书》)展现女子内心幽怨的作品。只是这类作品中对情的表现与传统艳情诗相比,在写法上有较大的不同。与传统闺怨诗相比,宫体诗人相同题材之作对思妇怨女心态变化的把握更为细微而深入。但传统诗歌中所具有的同情倾向,在宫体诗中却已十分淡薄。诗人似乎只留意女主人公的怨艾之美,他们把女主人公自怨自艾的情态表现出来,即达到了创作目的,如刘缓《杂咏和湘东王》之一《寒闺》:别后春池异,荷尽欲生冰。箱中剪刀冷,台上面脂凝。纤腰转无力,寒衣恐不胜。新衣为其所欢者而裁,面脂为其所欢者而敷,如今剪刀藏于箱中,面脂搁置台上,可见此女与所欢者离别后的慵懒生活与无聊心境。末两句写腰转无力、弱不胜衣,尤见相思之苦。诗人把握思妇独处时的生活与心境颇为细腻,但也仅此而已。对于思妇的慵懒生活与无聊心境,诗人似乎仍投注一种欣赏品味的眼光。在“纤腰转无力”一句中,诗人的这种欣赏品味态度表露得更为明显。“行人消息断,空闺静复寒。风急朝机,镜暗晚妆难。从来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