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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楝花开的散文苦楝花开的散文题记:老一辈人的苦难岁月永远不可忘记。再苦再难,也要向苦楝树那样,花开不息。一过年了。静寂了一整年的小山村开始热闹起来了。曾氏百年老祠堂门前,锣鼓喧天,由清一色老少爷们自发组成的锣鼓队,在祠堂门前那干枯的池塘边沿站成一溜,擂鼓的擂鼓,敲锣的敲锣,铁器和牛皮鼓的合奏场面,俨然成了乡村浓厚年味的主流,引来了全村男女老少的围观。乡亲们都是喜欢充满年味的热闹场景的。春日里,和煦的阳光照在每个人的身上,暖融融的。这个时候,哪户人家都愿意放下手中的活,像藏了一冬的狗嫲蛇,出来活动活动了。我也兴致盎然地加入锣鼓队的行列。“阿清,来我家坐坐。”当我还沉浸在打锣的快意之中时,山哥走过来“拽”着我热情地发出邀请,他那高瘦的身影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山高马大。我踏过满地的红鞭炮纸,跟着他来到了他的新家。“哎哟,山哥,这下应该叫您土豪哥啊。”只见新盖的一座三层小楼,挺立在祠堂的围墙背后,颇有气势。院前保留有一棵老苦楝树,山哥的老父亲——按照本宗族的辈分排辈、我叫还叔的一位老人,正坐在残疾人专用的独轮椅车上闭目养神。还叔已近鲐背之年。粗略算下,还叔坐在轮椅上的时光不下三十载了。这难得的好天气,出来晒晒太阳,多舒坦啊。老人家红光满面。“阿清来看您了。”山哥凑近还叔的耳边大声说。看得出,还叔耳背,但脸色红润,身体状况异常的好。这使我对山哥几十年如一日,孝老、敬老的可贵行为产生了无比敬佩之情,古人云:久病床前无孝子。山哥深扎大山,几十年来不曾离开家乡半步,对父亲不离不弃,坚守孝道,佳话传遍山村。“还叔,新年好。”我从兜里拿出崭新的两百元,塞到老寿星——还叔的上衣口袋里,并大声说不好意思,没有准备红包袋子。还叔却听不见我说什么,只是面露喜色,点头致谢。山哥热情地带我参观了他新建的这座大屋。进入新房,心扉徒然比阳光更敞亮起来。房子有两层半,面积很大,单层占地面积约有一百五十平方米,合计整栋房子居住面积有近四百平方米。楼上楼下参照了城市商品房的格局布置,有主人房、客厅、厨房、饭厅、卫生间、杂物间等。看来主人豪宅也与时俱进,并赶超了城里人的居住水平,这让我大为膛目结舌,惊诧连连。当他说这房子是他自己画图设计时,我对这位只有小学文化水平的同宗同辈更是肃然起敬。了不起啊,我不禁竖起了大拇指,连连点赞。我问山哥花了多少钱建这房子,山哥微笑着说,五十万。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望着山哥略带自豪而幸福的笑脸,一幅幅旧景浮现在眼前……二这个村子叫金钱村。一个带着浓郁铜钱味儿却穷得叮当响的小山村,村名起源于本村附近一条古街,叫金钱圩。相传在六百多年前,距离本镇一百里外的另一个镇有一个铁匠师傅,经常来金钱圩赶集卖船钉,附近有不少小型的造船作坊需要船钉。铁匠将每次未卖完的船钉寄存于街上一家旅馆。旅馆的老板有一千金,人长得很漂亮。而铁匠佬长得魁梧倜傥,颇具阳刚英气,两人经常碰面。一来二往,互生爱慕。不久,两人就喜结连理。为便于生意的扩展,铁匠佬就在金钱圩上安了家。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一日,铁匠家的母鸡不见了,他们四处寻找,未果。然而,过了十天,母鸡却带着一群鸡娃儿“咯咯嘎嘎”地回来了,主人觉得十分奇怪,遂跟随母鸡一探究竟。在约五百米处的地方,他们发现了母鸡的窝。只见此处草木茂盛,四周视野开阔,不愧为风水宝地。当下,铁匠决定在此处建房开基。祠堂就是在那个时候建成的。从此,子子孙孙在此繁衍不息,人口在不断的增多。到了上世纪九十年代,祠堂已难容下这么多人。有点本事的,就在旁边的山坡上开荒挖地建新房。村民们陆陆续续搬离了养育了几十代人的古祠堂。渐渐地,在祠堂居住的人就越来越稀少了。现在,祠堂的功用已蜕变。祠堂里已无人居住。成了大家办红、白喜事的场所。逢年过节,祠堂才从沉静落寞中热闹起来。三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村里还没分田到户,乡亲们过着集体劳作、挣工分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勤劳淳朴的秉性,像一股股的山风,影响并孕育了一代又一代优秀的客家儿女。民风如山泉般清纯。村民们的思想都十分的单纯,像那地里的禾苗,只喝那山塘水库里流出的山水,像那小溪里游着无数的从水库游出的小鱼小虾,在自己的小山村里兀自生长,没有外界的干扰。那时,还叔年轻力壮。他长得牛高马大,多次在与其他村争农田用水时占了上风,一年两季的本生产队的水稻用水因此得以有了优先使用权,他的威望慢慢树立起来,不久就担任了生产队长。新官上任三把火。可事情做得太过了头。还叔好像变了一个人,对社员们苛刻起来简直像旧社会的地主。一大早,他就手拿广播筒,扯大嗓门吆喝起来:社员们,出工了嘞。这一喊,喊得地动山摇。这一喊,喊得山神都惊动了。这一喊,喊得门前鱼塘里的草鱼一条条惊跃出水面。上工的社员们三三俩俩出来,睡眼朦胧,都打着呵欠,正是睡意正酣的时刻,被一一吵醒。还让人活不,大家伙都在心里嘀咕。日头都晒屎蒲(客家话,“屁股”意思)了,